长,我们现在去哪儿?”
“其实道长您不用买馒头的,卯卯刚刚一路跟着您过来,都有人喂卯卯吃东西。”
“原来带上项圈的好处这么多呀。”
“我得买一个回去给哥哥用。”
“可是我没银子,算了,明年再买吧,而且哥哥好像也不需要。”
……
说了这么多话,江砚书只应了第一个,他感受到一股邪恶的气息,现在正循着这股气息去探个究竟。
翁卯卯说多了嘴酸,刚刚走了许久,身体觉累,说句好梦,很快就睡过去了。
睡着后的翁卯卯做了一个梦,梦里的她在水里扑腾扑腾地抓鱼,鱼游到嘴边正要张嘴去抓呢,心跳忽然漏了一拍,她就醒了过来。
既醒,鼻腔里嗅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,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江砚书停住了脚步,她疑惑地钻出衣服一看情头,才发现周遭荒凉,且面前被一群白衣人遮了路,定睛一看,可不就是之前打她头的那群人吗?
怕自己惺送的睡眼瞧错了,翁卯卯再探出一截身体来,未看个清楚,就被江砚书伸来的一掌推回了衣内:“不要说话。”
九洲村的人气势汹汹来遮路,能给什么好果子吃,江砚书护紧衣里的翁卯卯,做好与其交手的准备。
以一抵十,江砚书的胜算不多,加之要护着翁卯卯,那胜算又少了几分。
仇人相见,不需言一语,也不需假惺惺地问寒暖便已是分外眼红,他们在静促促的气氛中大打出手。
你进我退,你退我攻,看不到战况的翁卯卯只能听声音去分辨此站恶与不恶了,她听到了脚底在雪地里蹭磨出来的沙沙声,听到了木剑挥舞时所生的簌簌风声,听到了陌生的痛吟之声,而江砚书气息平稳,□□收到攻击也不做哼声,原以为江砚书略胜一筹,却不料有人背后突击,送来一记大掌,一掌攻得要害,痛吟声不禁漏出齿缝来。
江砚书仿若浑身失了力气,朝前倒去,他想用最后一丝力气转个身,让背朝地,但有心无力,膝盖一软,整个人狼狈而倒,怀里的翁卯卯也在此时暴露在众人面前。
“还带着这只怪东西呢。”有人嘲笑江砚书的无能,伸手要来抓翁卯卯。
刚露面的翁卯卯云里雾里,但看身边的江砚书嘴角有血,丝丝两气倒在雪地上,心里慌急,用鼻尖儿蹭之又蹭,试图唤醒江砚书。
江砚书清醒着,方才那带着内力的一掌虽从背后打来,却攻得亲切,直攻他的心脏处,血液止循,迫得四肢有力也不能随意动,境况颇恶,他咬着牙儿挤出一句话:“卯卯,跑……”
翁卯卯却是不走,还在用鼻尖去蹭人,一心都在江砚书身上的她不知祸到临头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来了个天旋地,她被人倒提后腿抓住了。
抓住他的人笑容邪恶,邪恶的笑容使得面容丑陋,但比起笑容,那嘴里吐出的言语更是邪恶:“今次把它抓回去制药,长着角呢,定能制出个好药来。”
“两个一起抓回去。”有人提议,“江道长得了道,身上之灵气胜似神仙,这般的躯体也可制药。”
“放开她!”江砚书捂住胸口撑起身子,有伤而动怒,只说了三个字,喉咙间的腥味顿浓,他用力咽下欲喷出口内的鲜血,一个大喘气后从地上偏偏倒倒地站了起来。
还没站稳,就往前走去。
被抓住后翁卯卯未有反抗,但看见受了伤江砚书,眼里一红,毛发一竖,掀开嘴皮露出獠牙,也就在露出獠牙时,狂风阵阵,猫儿大的身体忽若变成巨虎一般大。
哪里知看着娇弱的玩意儿能变大,他们吓傻了眼,手上做着攻击之势,踝骨却颤抖不住,连连往后退,想到江砚书被他们所伤,翁卯卯怒气当头,嘴里嘶吼召唤寒风,而后张个眼慢就扑向那群人,或咬或踢,不留张本,仅以自己的力量就将十来人伤得半死不活。
他们如无头苍蝇遁去翁卯卯才收了爪子罢休。
翁卯卯在娘胎里就是个虚弱的,撑不住自己巨大的身子,勉强撑得那群人跑远了,才摇摇晃晃走到江砚书身边去。
翁卯卯攻人的场景江砚书用瞧见了,翁卯卯说过自己会变大,没说过变大后威势不弱翁御,但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翁卯卯往江砚书身上倒,倒之前还了人形,江砚书立即伸手抱住她,眼见她本该粉红开朗的脸变得苍白无血色,鼻内气息若有若无的,宛若将死之人,他心头发生疼痛,疼痛带着声音都变得颤涩不稳:“卯卯……”
听到江砚书的呼唤,翁卯卯缓缓睁起眼,江砚书脸上的担忧之色宛然,不愿让人担心,扬起一个笑容来,道:“我没事的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说完翁卯卯闭上眼睛休息,江砚书有千言万语在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了。休息了片刻,翁卯卯精神开爽,借着江砚书的手站起来:“道长,我休息好了,我们快点回道院吧。”
“让你跑,你为何不跑?”翁卯卯坚持要自己走一段路,江砚书阻止不成,借一手与她支撑身子。
“因为道长在这儿啊,他们坏,欺负道长,卯卯很生气。”江砚书的嘴边还有未干透的血迹,翁卯卯伸出嫩凉的手指欲替他拭去,却没想到在攻击人时自己的手不小心被树枝划伤,流的血比江砚书多,这样擦上去只会越擦越多,于是讪讪地垂放手腕,想着若不是江砚书不允许,她要用口舌舔去了。
伸出一根受伤的手指在他的眼前,江砚书会错了意,抓住了即将落下的手腕,送到嘴边,在翁卯卯的注视之下含住受伤的指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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