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跟你离婚?这个死太监敢跟你离婚,他是怎么啦?他怎么敢跟你离婚?你不跟他离就不错了,一个死太监,”乔布斯诅咒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喘息声渐渐平息,乔布斯似乎平静了许多,开始理智地思考起来,然后有条理地说:“不行,你还是不能跟他离婚,一离婚,狗杂种和花儿都跑到他那边去了,你再也干涉不了,我想想,再想想,一定有办法的,不就是一个通缉犯吗?看我怎么整死他。”
转了几个圈,乔布斯又说:“对,就这样,一个通缉犯,没什么了不得的,你看着花儿,别让他俩走得太近,这个狗杂种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,”
说着说着,又开始抱怨:“还真敢赖在这里,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进而,乔布斯抱怨起花儿来:“不就是一张皮嘛,小女生就是不懂事,光看外表,什么叫三无产品都不懂,一个小混混有什么可爱的,小张都比他强一万倍。嗨,怎么这两个孩子没有一个随我呢?都是那个傻B档次太低,遗传基因太低了……”
听到乔布斯这么抱怨,招娣心都凉了,赵雨荷的素质还低啊,那她不是更低吗?不说相貌,文凭,就论社会地位,人家赵雨荷至少还是特首府发言人,宣传部部长,她一个保姆算哪根葱?
“好啦,你走吧,这事我来办,你别管了。对了,以后不要随便到这里来。”乔布斯说。
招娣灰溜溜从别墅里出来,她本来想借这次机会说说大真那个主持人的事,见乔布斯发这么大火,没敢说。
从始至终,花仓子都像个局外人,就是喝茶看电视,而且都是cctv-13的新闻,他像个大干部,很关心国家大事。
回来的路上,招娣心里不是个味,不停地抱怨:“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呀。老天爷!我又不是她亲娘,凭什么为了她的那一点点感情,我要受这么多苦,为她操碎了心,为她害人?还有你,特首大人,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牺牲,已经算是掉到了十八层地狱,可你根本不正眼瞧瞧我,我为你打扮,换来的是伤心和屈辱。嗨,这都是我自找的,我自卑自贱嫁给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,你以为我愿意呀?还不是因为花儿,这个不明不白的小贱人,她自以为高我一等,根本不搭理我。还有,乔布斯啊,因为你,我对蛋蛋做了多少违心事!我自己又没有男丁,蛋蛋也不坏,我凭什么嫌弃他呢。嗨,将来我要如何面对蛋蛋呢?两天不讨好,里外不是人啊。你们这些自以为高贵的贵族老爷们呀!你们的罪过让我来承担,我却连个借口都找不到,凭什么?错了,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。如果你还拿我当你的情人,这样的错,我认,我愿意,可是你现在拿我当什么呢?使唤的丫鬟吗?说踢就踢了啊!不能呀,不能这样呀,想想花儿小的时候,我一点点地把她抱在怀里,现在你都看到了,她很优秀,很漂亮。只消用你的眼睛看看吧,你这么对我......我还不如死了呢。你指责我什么,凭什么?我算是已经控制住了蛋蛋,你却放任你自己的女儿,我能怎么办?你知道吗?你女儿伤害我,她有把我这个保姆当成养母的样子吗?她自以为身上流着你们高贵纯洁的血,根本不听我的管教,尤其是每次我对蛋蛋发火之后,她都好长一段时间不理我啊。哦,我这个乡巴佬!我这个坏了名声的乡巴佬!我快受不了。带走你的亲骨肉吧,她已经变成了路人,已经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