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助理说,“集团前年收购了一家民营银行,开业剪彩当天,您亲临现场,在柜台上办了一张卡。” 确实是这么一档子事,但那仅仅是象征意义,当时卡里就存了十块钱,过后叶向晖就忘了。 狂躁的叶向晖忽然沉默下来,他这才意识到这件事的可怕之处。 “要不要飞日本,暂避风头。”过了一会儿,助理小心翼翼建议道。 事已至此,黄泥落到裤裆里,不是翔也是翔了,明智的做法就是暂避锋芒,但逃走也意味着心虚,会引发一连串的危机。 向晖集团已经危如累卵,不像他粉饰的那样金碧辉煌,上万亿的帝国是假的,上万亿的债务可是真的,这些年他到处投资,到处借贷,搞金融,搞房地产,搞电车,搞矿泉水,养文工团,资金早就不足了。 “我是冤枉的。”叶向晖说,“只有陷害我的人,才知道我又多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