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意外发现新闻部门气氛严肃紧张,很多人被叫去会议室里。 “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黎世草对送自己离开的工作人员问道。 工作人员摇头道,“不太清楚,好像是台长接到了有关部门的通知,然后火急火燎跑来开紧急会议,应该是有什么大新闻吧!” 说着,这位工作人员的脸色有些忧心忡忡的。 “是吗,希望不是坏事。”黎世草说道,朝透明会议室里望了几眼,迈步走出大楼,独自驾驶车辆回家。 她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,录制完节目,剩下半天没有安排,可以回去陪爷爷奶奶。 一路上,黎世草敏锐地发现城市里的气氛有些不大对,路上的车流明显比平常时段多。 尤其是交通部门与工程消防部门的专车,几乎每过一段路就看见一辆,急匆匆的。 联想自己在电视台内的见闻,黎世草不禁加快了踩油门的力道,她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 往日里需要近一个半小时才能到的路,今天一个小时就跑完了,也就在她驾驶着白色轿车靠近自家房屋时,突然收到了一通电话。 “喂,是张医生啊!是我爷爷的昨天的化验单出来了吗?啊……好的,我知道了……谢谢。” 挂断电话,这位面对外人总是一副笑脸的亲民演员捂住了脸,肩头一点点地颤动起来,有泪水滑落出来。 她的爷爷一个月前患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,各种治疗方案都没用,只好采取保守治疗,每隔一段时间检查一次,辅以药物,然而病情还是不可逆地逐渐加重。 她也并不是没有让医院方面采取异能治疗方案进行治疗过,内河城作为南越国的国都,当地的第一医院是全国最好的医院。 经过专家使用异能手段对自己的爷爷进行治疗,依旧没有治好爷爷的病症,最终医院方给出的诊断结果是无解。 爷爷的病本就是年轻时不当修行积累下的,年纪轻时还好说,到了年老之后爆发,格外难医。 熄火的车里,系着安全带的黎世草低低啜泣着,过了几分钟,她才控制住好情绪,靠在座椅上。 阴云笼罩下,天色渐暗,前方街道的房子有不少亮起灯来,她望向属于家的那扇门,没有勇气回去。 翻出纸巾,认真擦光泪痕,甚至补了个妆,等黎世草重新变成了那个爱笑极有亲和力的演员,她笑容满面地推开家门。 “爷爷,刚才张医生给我说,你的病在转好,这样下去,也许真的可以康复。” 房间客厅里,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一起,说着什么。 在看到黎世草回来,老奶奶起身,快步走过来,脸上爬满了激动的泪水,说道,“小草,你爷爷的情况我们都知道,你不用瞒着我们。 我们知道他情况以国内的医疗水平是治不好的,不过你不用担心,我们还有其他办法治好你爷爷的病症……” 黎世草闻言怔住,眼中满是不解的神色,继而,她看到走路都要搀扶的爷爷朝她招了招手,让她坐下。 “刚才,我一位华国的老朋友打来电话找我,在知道了我的情况后,他让我去华国找他。 说是他那边的医院应该有办法压制我的病,我们等你回来,想和你商量一下去华国看病的事。” “太好了……”本已经绝望的黎世草瞬间陷入巨大的惊喜中,并将之前在电视台和回来路上所见产生的担忧暂时忘却了。 ………… 内河城西区的西北角,有一块集合了餐饮、会所、电影院等娱乐场所的繁华位置,这里也是很多社团人员的聚集之地。 作为国内外游客到内河城旅游时,最为热衷的游玩场所。 每逢夜晚到来之际,离得老远,就能看到这边火海一样的霓虹灯,以及许多穿着清凉的女孩,站在一些遮遮掩掩的门店前热情的招呼客人。 此刻,某家大型歌舞场所门口,一个容貌清秀,西装革履,上班族打扮的中年人提着公文包,认真核对了招牌,迈步进门。 迎面而来的是躁动的音乐与舞池中白花花,妩媚多情的女孩,手提公文包的中年人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,将公文包抱在胸前。 他不断的说着“借过”,挤开一个个打扮清凉的,扭动腰肢的男女,显得格格不入。 好不容易挤出舞池,来到场馆后门,就看到一个打扮浮夸,双臂绘满纹身的光头男人笑呵呵的带着手下走过来,“刘助理,我就知道,每个月这个时候,你肯定准时到。” 被称呼为刘助理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说道,“准时是应该做的。” 说着,他打开公文包,拿出纸质文件,递过去,说道,“这是关于老板对你们上个月经营业绩提出的几点问题,关于财务条目的缺失,需要你们重新提交文档…… 另外,关于你们前段时间与其他社团争抢地盘,频繁交恶,致多人受伤,破坏游客体验的问题,老板也提出了整改意见,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……” 火热的舞厅角落,五彩斑斓的灯光中,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一本正经地说着,一群满是纹身、杀马特造型,腰间配着道具的社团成员认真倾听。 场面非常怪异,不过这也没办法,这群社团成员是万万不敢对刘助理乱来的,因为他身后站着个能轻易捏死他们的狠角色。 而且……别看这个刘助理文质彬彬的样子,在场的社团成员至今还忘不了。 当初对方第一次上门来,被不长眼的小弟恐吓,结果对方单挑暴揍了二十多人。 如果谁敢真把这个人畜无害的家伙当软柿子,准会吃大亏。 “刘助理,说来你这样的人才干嘛要混社团呢?虽然负责公司旗下社团的收账工作,但终归不是很体面。”社团头目等谈完工作,看着刘助理好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