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洛啼霜提着两壶酒,身后跟着卢京玉手里提着桂花糕,饺子,新衣服,还有其他新奇玩意。
“姐姐,为什么我要提这么多?”他委屈巴巴道。
“你是男子汉,要学会帮女孩子拎东西。”她一脸认真,拍拍卢京玉的头,柔声道。
那位长老住在听雪堂后山山顶,两人并排走了一会,卢京玉实在是拿不动,洛啼霜不得已,拿过他手里的部分东西。
足足两个时辰,卢京玉早已喘的上气不接下气,可吸收顾林妖物的洛啼霜仍是健步如飞。
在不知道体内力量是好是坏的情况下,洛啼霜也佝偻着腰,装作很累的样子。
“姐姐,我可以多拿点。”卢京玉弱弱开口。
“没关系!”她甚至头都没转一下,紧接他的话。
洛啼霜明明没来过此地,却像是完全掌握这里的地形,一路上没有迷路,甚至直直找到了那位长老的住处。
“今天运气真好!”卢京玉感叹道。
咚咚咚——
他们敲响了木门,等了好久,一位白发苍苍,留着长长白须的老头打开了门。
“呀!第一次见!”老人虽看起来严肃,但说出的话颇有老顽童的调调。
卢京玉一惊,心里暗想:“他怎么和我听说的不一样?”
老人原本满是皱纹的脸上又多了几条笑纹,他道:“小子,来头不小啊!”
这下,卢京玉又一次被震惊,只好笑着应付。
“您收徒弟吗?”洛啼霜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,期待十足地问。
“收啊!不过二位可否方便让我看看你们的资质?”
“当然!”
老人抬起手,掌心散出金光,搭在卢京玉额头,他原本笑意十足的脸黑了下来,他沉默许久,没说出半句话。
“小子,你真不错。”老人喃喃道。
当手掌触及洛啼霜的那一刻,老人只是失望地摇摇头,她明已经知道了结果,却不肯罢休。
“我虽天资不怎么样,但您若肯收下我,我定刻苦修炼。”她眼巴巴地望着老人,心中不忍酸涩。
洛啼霜一遍遍哀求着,可那老头还是不肯松口。
“姑娘,你回去吧!”他闭紧了双眼 一副闭目养神的姿态,可偏偏放在这个时候,就让洛啼霜深感无望。
“为什么?”她不明白先前的奇遇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体质特殊,为什么还不肯收自己为徒。
“你虽天生灵体,却被夺走了机缘,此生注定不能修道。”
卢京玉不忍看到姐姐伤心,立马接了他的话“那有其他路可走吗?”
“成魔。”
老头没有丝毫犹豫,一口咬定。
“卢京玉,没关系的,你一定要好好修炼,长大后要来清塘找姐姐哦!”洛啼霜摸摸少年的头,笑着下了山。
那一刻,她是坦然的,既然生在了这世间,总不会无路可走吧!
卢京玉想伸手挽留,但想了想,还是缩回了手。
此后,洛啼霜回了家,过上了纸醉金迷的日子,而卢京玉为了早点出师,每日刻苦修行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,一刻也不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