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说：“啊呀，你怎么能让别人提呢？你早说拿不了这么多呀哈哈哈哈....”
宴素皱着眉，这几人的行为实在算不上是朋友间打闹。
楚葵却拉了拉她的衣袖，想到周居洋的遭遇，低声在她耳边说：“别冲动别冲动。”
“二位是....？”那女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，眼睛却不客气的上下打量宴素。
楚葵警告性地拍了拍宴素手臂，笑着回答说：“我们是至善的，张念是我们同学。”
“至善的？至善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大美女了哈哈哈哈。”人群里一个打了鼻钉的男生突然开口，看似在夸奖，语气里却透着阴阳怪气和一股似有若无猥琐 。
宴素表情冷淡，没有接话，男生有些尴尬，神色带上了些恼意。
楚葵连忙缓和道：“你们认识王戎吗？”她观察了一眼面前几人的表情，见他们表情变了，便继续说道：“今天他不是生日嘛，我们来买礼物。”
“王戎？早说嘛！”打头的女生抱着双臂，笑了一下：“王戎的朋友？你们也要去他的生日会？”
楚葵点头，拉了一把宴素：“但礼物还没挑好呢。”
男生说：“这位美女也要去吗？”说完下流的吹了声口哨，身后的其他人笑起来。
楚葵没接话。
“一起去吧，这种大美女，带过去给王戎那小子长长面！”语气像竟像是皇后对丫鬟的是施舍一般。
宴素一直没说话，临走时将奶茶递给张念，突然对她说：“你要和我们走吗？”
张念抬起头看了她一眼，眼神里带了些痛苦，但还是轻轻的摆了摆头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宴素又问了一遍。
“嗯”张念不再看她。
二人离开后，打头的女生笑容瞬间消失，骂了句脏话，转身猛的踹了一脚低头看地的人，张念一下子摔倒在地，奶茶撒了一身。
她目光鄙夷，将手中捏着的金属燕尾夹砸在她身上，嫌弃掏出一张湿巾，擦着刚刚扇她脸的手，临走前往她身上吐了口唾沫，骂道：“贱货。”
张念抱头，露出了藏在袖口里的满是紫青色夹痕的手指，身体慢慢蜷缩在了一起。
二人走到转角的时候，楚葵往后看了一眼，才对宴素说：“刚刚那女生叫张诗怡，职高的，她爸是苍城一个搞房地产的大老板！”她有些疑惑的说：“张念怎么和她们勾搭在一起了。”
“张诗怡是不是喜欢霸凌同学。”宴素说道，不是欺负，是霸凌。
楚葵愣了一下，立马捂住她的嘴说：“你小声点！她家背景挺强的，你懂吗？”
想到刚刚张念的模样，自顾自的叹了口气，“算了，这些事情我们也管不了。”
“我们去买礼物吧。”
宴素跟着她左转右转，最后进了一家手办店，店内装潢很好，手办种类也很丰富。
楚葵一进店，就跟发了疯一样，东摸摸西看看，在店里上串下跳，一下就挑花了眼睛，她拿着两个动漫手办，扭头问宴素道：“你觉得我买这个女性角色还是男性角色？”
宴素靠在一个柜子上，眼眸低垂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于是她自言自语道：“算了，这么美的老婆，王狗子不配。”
楚葵去结账的时候，一直沉默的宴素却突然对她说：“我能去你朋友的生日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