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余夏问道,稍微凑近了些观察起男人的眼睛,仅从外表看的话没什么问题,瞳孔是清浅的棕色,视线焦距有些涣散,从年龄(外表)上考虑的话…… “先生会不会是近视眼了?” “近视眼……?也是眼疾的一种吗?”史晏清不太适应有人离得这么近,稍微往后退了退,面色微霞。 “对。”她点头,顺手将粘在男人发上的叶子取下,“就是目不丧明,疾盲,先生也是同样的症状吧?” “啊……嗯。”对方不知为何有些愣愣的,不过余夏也没太在意:“听闻针灸可以治疗此症,先生可曾试过?” “不……没有。”史晏清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,拂了拂袖子,“虽然我是大夫,但给自己扎针……还不曾有过。” “先生可是怕疼?” “呵呵……或许吧。”史晏清站起来,揉了揉僵住的后腰,“那整理药材的事就拜托你了,我去灶屋看看火。” 说完,他像落荒而逃一样急匆匆地离开了屋子。 目送着先生离开,余夏将注意力放回他刚递过来的记事簿上,秀娟的毛笔字密密麻麻写满了大半本,她一行一行仔细对了一遍,认认真真将散落在脚边的药材记下。 记到最后,她却突然发现,这里面的药材里,根本没有“乌灵”这一种。 所以先生他平常到底是怎么煎药的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