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林平之。
林平之摇摇头,表示他哪里清楚。
冼羽儿在一旁观察着:
其中一位伤势严重,脸色很明显不太好。
另一位话语粗野,言语间还不忘调戏尼姑。
从他们几人的对话中,不难分别出三人: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,采花大盗田伯光,恒山派仪琳。
原来他就是令狐冲啊……好几个任务线索里都提到他了。
冼羽儿打量着那人,剑眉薄唇,潇洒风流。即使身负多处伤口,也咬牙死撑。
看他这伤势,田伯光都要把他戳成筛子了吧……
冼羽儿故意在他们身边的那桌坐下,林平之阻拦不住她,只得任她坐在那里,而他却站在原地不愿过来。
也是,在刚才的旁观过程中,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比不得他们,对上他们连自保都不足,又如何兼顾她呢?
心里还有复仇大业的林平之,此时为了性命而明哲保身,是合理的。
冼羽儿就那样撑着腮望着他们,因为打斗而精神万般集中的他们五感敏锐,自然是捕捉到了她。
她满意地看着他们愣神了一瞬。
令狐冲最快回过神,趁着田伯光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朝他刺了一剑。
田伯光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招,登时被那一剑的力道戳下凳。
哈哈哈哈哈哈哈!吃瘪了吧大色迷!
见状,冼羽儿噗嗤一笑,田伯光又呆呆地张着嘴看着她。
他的眼神倒是毫不避讳的猥琐。
“你……”田伯光捂着伤口愣着神,甚至都不和刚刚捅了他的令狐冲贫嘴计较了,“你……”
仪琳也痴痴地盯着她,粉黛未施的她素静秀丽,粉色的唇瓣开开合合了半晌,只嗫嚅着一句:“仙、仙女下凡吗?……我第一次遇见这么好看的人……”
令狐冲倒是早就稳下了心神。
比起她的外表,令狐冲更是疑惑她为什么要靠近争斗中心,为什么突然要坐在他们身边?
“令狐兄,就听你的,我不纠缠那小尼姑了。”田伯光突然就放弃了执着,可是贼心又起,很明显,他将原本一直纠缠的仪琳丢在了一边,转而对冼羽儿说道,“敢问姑娘芳名?芳龄几何?可否共进一杯?”
冼羽儿冲着仪琳使眼色:还不快走?
仪琳是个天然呆,显然不明白冼羽儿的示意,她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冼羽儿。
直到看到冼羽儿被纠缠,她才出声道:“田伯光,你莫要再纠缠无辜女子了,不要对这位姑娘出手!”
仪琳居然在为她着想,差点被轻薄的她明明领略了那种恐惧,却依旧敢于正面抵抗。
令狐冲的表情倒像是心中叫苦,仿佛在说怎么解决了一桩、又添一桩?
“我对你没兴趣。少陪。”
冼羽儿给了田伯光个礼貌且冰冷的微笑。
林平之听她这番冷淡言辞不得倒吸一口凉气。令狐冲也皱着眉,认为她不该试图惹怒身手较好的田伯光。
田伯光倒是没有恼怒,反倒嬉皮笑脸地坐在冼羽儿的对面,说:“姑娘可是一人?一人多孤单,不若在下陪你……”
“是一人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我与你素不相识,我劝你在我生气前见好就收。”
冼羽儿顿了顿,没有回答他她不是一个人,她没有将林平之牵扯进来。
田伯光被冼羽儿的冰霜模样挑逗得心痒痒,他搓着手,□□道:“仙女姑娘,虽说我与你素不相识,可今天不就认识了吗?我们不如好好熟络熟络,你一人出门在外,不知这世间险恶,不如让田某护你……”
说着,他就摸上了她的手。
他怎么做到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不尊重女性的?
好难理解哦:
违背和侵害妇女意志,他做出这种事难道不该被上刑和被人唾弃吗?
这种人不该是社会上最讨厌的大烂人吗?
为什么他反而沾沾自喜,把这种事情当作一种荣誉的勋章?
真讨厌啊。
“你是不是以前没被女人打过?”
冼羽儿郁闷地看着他那副得意样,心想她是不是长得欠缺攻击力、不够远观,才让他产生了可以欺辱和亵玩的想法?
想了半天,她想按她的容貌值并不是不够“远观”,这和任何人的外貌、穿着、性格都没关系。纯粹是这人是个大烂人,惯性地在犯贱。
“你可真奇怪,你明明那么普通,长得还那么猥琐,却如此自信?
“你太弱了,护不了我。你站过来,我们比划比划,让我考考你。”
冼羽儿拍开他的手,拿出手帕擦了擦被他摸过的皮肤,嫌弃地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