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怎么回事?”雷无桀也附和道。
“莫不是这于师出了什么大变故?”无心猜测着。
“难道是这官道改道了?”雷无桀道。
萧瑟一巴掌拍上他脑袋道:“你个小夯货,你当管道是河道啊,说改道就改道。”
“那个字念夯(ben)货,去声!”雷无桀认真纠正道。
无心和佑宁低头忍着笑,萧瑟简直没眼看他,“行了,咱们也别瞎走了,这分明是迷路了。”
“和尚,你不会也不认识路吧?”萧瑟走到旁边,靠着树道。
雷无桀跑去前面探路,佑宁则寻了处背阴之地休息。
“不应该啊,我看过地图,这附近只有于师官道一条路,跟着路走,怎么会走错呢。”无心也奇怪道。
“这哪里是官道,分明是人走出来的野路。地图上又怎么会有标记,这就是你带的路。”萧瑟不耐道。
无心合掌立于身前,喃喃道:“问世之,不参涅槃堂里禅者,难乎其不衱磋路也。”
“少拽文了你,凡夫失其所欲之路,而妄行之,则为迷。”
“好了,你们俩也走了大半日了。如果累的话就好好休息,不累的话就和雷无桀一起去探探路。在这儿争论,可没什么用。”佑宁适时止住两人。
“唉!前面有客栈!去问问不就行了。”雷无桀爬上树,在不远处看见一间客栈高兴地冲三人喊道。
“走吧!”佑宁一手拉一人,朝雷无桀走去。
四人进了客栈才发现,这里早已被遗弃,院内荒草丛生,桌椅上不知是蒙了多少年的灰尘,里间更是破败不堪。
无心和雷无桀进去查看,萧瑟则和佑宁朝院内的一处石桌走去。萧瑟轻轻抚开桌上的杂物,却在一只茶杯下发现了百晓堂的印记。
“这是……师父。”萧瑟喃喃道。
见佑宁落坐在他对面,萧瑟慌忙将印记盖住却还是被佑宁和站在台前的无心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