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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失忆(2 / 3)

然是鹿县令的朋友,咱们自然是要以礼相待的。”

安排好了盛桉吃饭的地方,典史才离开。

盛桉便是蔺梧,他不记得自己是蔺梧,只知道自己名唤盛桉,是鹿绫的青梅竹马,一路随他来到思淼县。

饭后,鹿绫一刻没有歇息,要来了思淼县的舆图查看,一边看还一边用笔画圈。

主簿在一旁看得满头雾水,“大人,您画的这是什么路线,我怎么没见过?”

鹿绫脸色一直沉着,她将笔搁下,用手指着其中一处关隘,“段大人可有想过,若有一天大幽出兵,会从哪里经过?”

段大人顶着一头雾水拿来了整个燕国的地图,手指在上面比划着,“若真出兵打咱们,东路不通,西夷不一定放行,那就只能南下了,南下务必经过里州,现在是冬天,里州北边冰封千里,他们务必改道,那就会经过……”

段主簿的手指哆嗦了一下,声音都僵了,“需得绕道汜叶,而进入汜叶的必经之路……思淼县!”

他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鹿大人,没听说要打仗啊,这几年边境不是挺平静的嘛,谁说要打仗了?”

鹿绫将两张舆图叠放在一起,用砚台压住,“先不说这个,段大人,给我看本县历年来的账册,包括水利。”

“是,我这就去拿。”

趁着段主簿叫人去搬册子的工夫,典史又来了,“鹿大人,您的朋友如何安排,也住咱们县衙吗?是的话,我这叫人收拾房间。”

鹿绫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朋友,她放下手中的事务往外走去,“他在哪儿?”

“在后院歇着,我领大人过去。”

鹿绫跟着典史来到后院,看见了正坐在梨树下的盛桉。冬日吹着北风,他只穿着秋衣,但脸色却红润,丝毫不像冻着的样子。

见着鹿绫过来,他迅速起身,面带微笑,“鹿大人,空闲了么?”

“没有。”鹿绫道,“辛苦你一路颠簸了,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后院住下,典史说还有多的房间。”

“不嫌弃,劳烦你安排了,大人有什么杂事可以吩咐我去做,对大人的饮食起居,我自认比别人要清楚。”

鹿绫对典史道:“把他的房间收拾出来,无需离我太远。”

她又看向盛桉,“暂无杂事,你先歇着。”

盛桉应了声好,便随典史去看自己的屋子了。

见两人关系微妙,典史也猜出了几分意思,于是选了个离鹿绫最近的房间。

“盛公子,你与鹿大人可是青梅竹马?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你们打算何时成亲?”

“不知。”

典史呵呵笑道:“您都跟到这里来了,想必你们二人早已定下了日子,我们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。”

“让大人见笑了。”

“我叫车光济,盛公子叫我名字就好,不必见外,以后都是一家人,哦不,还是我高攀了,哈哈算不得一家人。”

“同在一处自是一家人,往后还请车大人多多照料。”

“客气了。”

傍晚,盛桉在自己屋里做了个暖手炉,他捧着炉子来到前院办公之处。

县蔚带着衙役路过,盛桉逮着他便问:“这位大人,敢问鹿大人在哪间屋子办公?”

史县蔚盯着眼前这个俊俏公子,惊艳的同时疑惑道:“你是?”

“在下是鹿大人随行好友,现在要去给鹿大人送个东西,还请大人告知我该走哪边?”

“哦,同行好友啊!”史县蔚指了了个方向,“绕过那几棵槐树就是了,树大把路给挡着了,你从这里看不见,走过去就看见了,那里有几间屋子,鹿大人就在最中间那里忙活呢。”

“多谢大人。”

史县蔚望着盛桉的背影对手下嘀咕,“这京里来的公子哥儿就是长得好看,是不是鹿大人相好的。”

手下忍不住插话,“必定是相好的,兴许还是鹿大人的丈夫呢,不然怎会随行。”

“说得是。”

从槐树底下出来,外面就飘起了小雨,凉意更盛一筹。

他加快步子往史县蔚说的屋子走去,刚跑到屋檐下,就听见了里面传来鹿绫的声音。

“段大人,本县近两年银子花了不少,可做的东西是一件不如一件,我是否要如实向上面禀报,不如你来替我写折子。”

段主簿吓得双腿发软,径直往地上跪去,“鹿大人,咱们县您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,光修水利就花了不少钱,这两年天不好,收成差,百姓那里救济了不少,哪里还有剩的,我实在是不敢隐瞒!”

鹿绫冷着脸,“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,只是你们做事未免太差劲了,永贞桥每年修每年垮,我若告你们一个偷工减料的罪名,你可担得起!”

“担不起呀!”段主簿差点要把头磕地上了,“大人明鉴,修桥的工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实在修不好那座桥,我们还拜了河神,祭了先祖,都不管用,我们也是没法子了。”

鹿绫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他,只是他们的确吃了中公的银子,数目不算多,还达不到砍头的地步。

现如今要重找县衙班子有些难度,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,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吓一吓他,好叫他们今后收敛着。

至于桥一事,她当然也知道,思淼县能力有限,最厉害的工匠也不过如此,不能完全怪罪在当官的头上。

她沉声道:“身为父母官,修桥造路是你们的本职,修不好就去学,上任选拔时难道没有过这一关吗,还是你们作弊了?”

“我们不敢!”段主簿低着头不敢抬起来,他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女子可以把他压迫成这样,要不是看在京中的认命书份上,他也要翻脸了。

“既然不敢,那必然是能力大不如前了,年轻人尚要温故而知新,你们就不用学了么,楚国上下多少卓越的水利工程建设,你们有拿来用吗?”

“我这就去看,这就去找书!”

“不止你,段大人,我今日不过是说说,你不必紧张,我也不会将此事写进回京的奏报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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