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语了:“大哥,你喝了这么多酒还ying得起来啊?”
大哥被我拦住,直接挥开我的手,推了我一把:“少废话,再拦我连你一块草。”
啊?
我CPU都要烧没了。
我要yue了,我真的不行了,我恐A症犯了。
我的胳膊撞上了一边的墙上,好疼,我疼到流下来生理上的泪水。
我哭了,为什么我要受这罪啊。
正义执法刻不容缓。
然后大哥被踹倒在地上,我压在身上开始打他,一边打一边跟他商量。
“大哥我刚出院,身上有伤,你刚才推着我觉得我旧伤复发了,你能出个医药费不。”
大哥嘴里对我爸妈进行着无效超度。
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对他说:“我爸妈已经在下面了,你这么惦记他们,要不我送送你。”
大哥突然不骂人了,在我身下蛄蛹,发出奇怪的□□声。
啊啊啊啊,受不了你们这群双插头了。
恶我他享。
我直接一巴掌把他扇晕过去。
然后从他身上弹起来。
这时候我才有空理现场的另一位目击者。
我拍拍他的脸:“你没事吧?”
卡勒布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,他觉得全身都燥热极了,姜殷的手很冰,他下意识贴着那抹冰凉。
救命救命,为什么我都这么谨慎了他还是朝我怀里钻啊!
卡勒布睁开眼睛,看着她嘴角开开合合。
他觉得口渴极了,于是想要从她的唇上汲取到一些水分。
卡勒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直接把我推倒,然后开始吻我。
他带着水汽的绿眸迷蒙地望着我,明明意识已经不怎么清晰了,但所有动作的目的性却这么明确。
靠靠靠,这种事居然能轮到我。
原来这play是给我准备的!?
早知如此,我就不应该给周放打那通电话!
姜殷啊姜殷,机会给你了你不中用啊。
我的衬衫已经被他扯开,卡勒布发出难耐的低吟。
我推了推他,没推开,靠,他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有劲。
扫黄大队呢?
审核同志呢?这剧情能过审?
只有十分钟,刚才过去了几分钟?
不不,这不是十分钟过去了几分钟的问题,就算十分钟也不够用啊。
我脑子有些混沌:但我之前也没试过,说不定时间短短。
你有点志气啊姜殷!
我大脑算出火星也没算明白。
卡勒布抬起头,他不觉得渴了。
但他身上仍然很燥热,他额头的汗落下来,滴到我的眼下。
卡勒布低低地笑了:“好像……你哭了。”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不行不行,这事得从长计议,机会还会有的。
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开始佩服自己的理智了,换别人早就脱裤子了。
卡勒布将脖子凑到我嘴边,他一直在蹭我。
“我难受……”
大哥我更难受。
这个时候我眼前突然浮现出周放那张阴沉沉的脸,我一个激灵,推开卡勒布,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姜殷,你要刹住车啊。
我爬了起来,卡勒布攀住我的腰。
我吓得魂飞魄散,从他手里夺过我的腰带。
我的手捏住他下巴,卡勒布睁着眼,痛的流下了泪。
这下他听清楚了她说的话,她说:“再忍忍。”
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,周放终于来了,他身上背了个大包。
我松懈下来。
向丢炸药包一样迅速果决地把他推向周放,以显示我坚定不屈的意志。
周放扶住卡勒布,问我:“他易感期发作大概多久?”
我抹了把额角的汗:“大概二十分钟。”
我看着他打开大包,在里面翻找着,我余光看过去,整个包里全是抑制剂。
我很没有见识地问:“为什么要带这么多抑制剂?”
周放低头,一边找血管一边说:“你电话挂的太快了,我来不及问他发作的时间,在不同发作时间注射对应抑制剂对身体的损害更小。”
在小h文的设定里,抑制剂是很稀缺的东西,这样大家才能自由自在地搞h。
所以一支抑制剂的价格也很昂贵,对于抑制剂多这回事,我是不意外的,但你还分时间注射,这也太离谱了吧。
我眼睛红了,我是真的仇富啊。
我靠着墙,抽了跟烟冷静了一下。
周放注射完抑制剂,才腾出功夫看了几眼卡勒布和姜殷。
他们两个都衣衫不整的样子,尤其是卡勒布,衬衫几乎被扯开了一半,脸也红红的。
姜殷还好,眼角红红的,但神色如常,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周放眼皮跳了跳:“你们……”
我立刻打断他:“我们什么都没干!”
周放放下心来,这才注意到地上还倒着一个,他指着双插头大哥问我:“这是……”
烟雾缭绕中,我淡淡地说:“真正的采花贼。”
周放沉默了,他直觉事情应该比较复杂,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。
烟抽完了,我跟他说:“既然你来了,我就走了。”
一天天的什么事啊,肉没吃着,苦没少吃,受不了这b世界了。
他架起卡勒布:“我送你吧。”
我疲惫地摆摆手:“不了,太麻烦,我走回去五分钟就到了。”
躺在床上,我想起以前上高中的时候,我刚接触abo文学,对这种世界观大感惊奇,问我闺蜜这么设定的意义是什么?
我的闺蜜严肃地告诉我:搞h。
之前我还小,不懂得同人女有多恐怖,现在我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