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，人也不死板，未来干什么都不会太失败。
但两人深入的对话让他意识到她居然有些意动。
周放这才开始仔细打量姜殷，她的外形条件和优越，脸型很流畅，五官很立体，最特别的莫过于眼睛，尤其是不笑的时候，有一种冷淡凌厉的美感，身材比例也很好，个高腿长。
等他意识到不能再看她的时候，他已经看了太久。
其实说实话，包装她比较容易，毕竟她比起他带过的大多数人都要聪明，自律。
脸上需要做的项目也很少。
而且学历是一个天然的营销路线，她的专业不仅不水而且还很有含金量。
不过她应该对流行音乐不怎么感兴趣，连卡勒布都不太知道是谁。
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判断，嘴上却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这种事情，当然也要看学妹的意思，不如这样，我先安排你当卡勒布新歌MV的女主角，你先试一试，对我们而言，心里也好有个底。”
我犹豫了一下：“卡勒布的MV？车祸那件事不会有影响吗？他本人会同意我出境吗？”
这的确是个问题，周放考虑了很久。
“没事，你的个人信息没有披露出去，也不会有人想到。”
至于他本人同不同意，周放心里还真没底，虽然卡勒布之前从来没有关心过，但是姜殷毕竟特殊，而且他们刚刚有争执。
他手指点了几下终端，最终决定问问卡勒布。
周放：我打算让姜殷当你新曲MV的女主角，你觉得怎么样？
卡勒布已经出院了，他身上没什么劲，躺在床上休息。
看着突然发来的消息，他搞不清楚周放的意图，他以前也从来都不会关心这些商业宣传部分的安排。
他安排谁进来卡勒布都不关心。
联想到周放今天早上说的话，是用来敲打他的警告，还是早有心动之后的顺水推舟。
周放现在在哪？
酒吧，还是其他地方。
他唯一知道的是：他自己并不关心这种事情，也没有理由拒绝。
不过提到姜殷，他还是想到了昨晚上她落在他脖颈处细微的呼吸声和气息，那种感觉到现在都让他脖颈泛红。
刚开始她看着他的目光太克制太冷淡，但到底被染上了□□，让他想到了第一次从暖和的地方到寒冷的地方，人生见到的第一场雪。
本能让他伸出手，想要暖化它。
他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的气味，这种感知让他心灰意冷，但很神奇的是，他被安抚了下来。
与此同时，一个困惑长久地萦绕在他的心上，为什么她不标记他？
卡勒布发出断断续续地□□，房间内充斥着云杉味的信息素，但没有人来安抚他的躁动，他的意识渐渐模糊，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晚上。
他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她，只是激素的缘故，但他不可避免地在此刻想起她。
他的易感期又发作了。
卡勒布：你看着办就好了，我没有意见。
周放将终端递给我看：“他同意了。”
我看着终端上的文字：“不过拍MV有酬劳吗？”
“当然是有的，而且是学妹会满意的金额。”
我丝毫不怀疑酬劳的金额。
好吧，看来他的确认了几分真。
“那我没什么好不同意的，只要学长不放我鸽子就好。”
我真是太奇怪了，要知道，在二十几天前的晚上，我还因为眼前的家伙强行解锁我的终端而恨不得撕碎他，短短这么些天过去，我就能微笑着和他谈起生意。
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。
我一脸深沉：你长大了啊，姜殷。
在周放不知不觉就饮尽了杯中的酒液，他说：“你调的酒很不错。”
他经常说假话，但这是真心的。
我耸了耸肩：“干一行，爱一行。”
周放感慨说：“别的不说，我是很欣赏学妹的工作态度的。”
听了这话，我心里却有些戚戚然，什么态度，牛马态度。
我有些好奇的问他：“学长为什么跑去当经纪人？”
学长的回答也在意料之中：“因为特别捞。”
尤其是在你自己当资本运作之后，资本家有多爽，谁当谁知道。
周放说：“其实我觉学妹和我很像。”
我：？？？
怎么还骂人啊？
就算是晚上也不要乱讲鬼故事。
他好像不怎能擅长喝酒，一杯就上脸了，好在意识还清醒，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，放了小费就离开了。
我答应了周放。
我知道周放不是一个放空炮的人。
但说实话，我依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成为一个明星。
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能力够不上演员或者歌手，这种没有门槛的职业拉条狗上去都能做到。
也不是担心我的各种黑料被扒出来。
我只是有一种前途未定的迷茫感，毕竟隔行如隔山，这种不安最终转化成了对周放能力的信任上。
如果是当初把我底裤扒的干干净净的学长，那么帮我处理好这些事情应该是轻轻松松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