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:我实在是美得有些超过了,这上镜不得迷倒一大片。
?!
我刚在想什么?
呕——
姜殷,狠起来连自己都油是吧。
不行,不能再看自己了,再自信下去会出事。
如果说周放前几天说的话让我觉得他只是在画饼的话,那么这些天他的举动让我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有了计划。
并且已经着手打造我了。
周放看着对面穿来的简短的信息,对这样的信息感到不满意。
相对于他的上心,她显得很敷衍,不是吗?
那天过后,他确实有认真评估过姜殷自身的条件,还有她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。
但是最重要的是,他享受这种用资源塑造一个爆红形象的乐趣,就像之前他捧红的每一个人,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,当然,最终得到的附加利益也是无与伦比的美丽。
既然姜殷她有这样的潜质,他又怎么会甘心错过?
可现在看起来,姜殷似乎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是因为那天他显得有些犹豫了吗?或者是她觉得出道还是很遥远的事情。
他静默地坐了一会儿,然后给姜殷打了个语音通话。
姜殷很快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,学长,有什么事么?”
周放的语气可以称得上柔和,然而态度的柔和不代表好糊弄,事实上可能恰恰相反,代表着他更强势和精明:“学妹,我想问问你对签约我们公司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姜殷沉默了,她清楚的知道这次询问不是那么轻易混过去的存在,它既不是周放的画饼游戏,也不是自己的颅内高潮和口嗨。
它代表的是契约,利益绑定还有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我难得对着狗说了一句真心话说:“说实话,这么短的时间,我还没考虑好。”
他推开工作室的门,坐到了沙发上:“学妹,你不要怪我说的实话难听,你的经济情况应该不怎么好吧,毕业还要三年呢,就算不做明星,按照既定的道路,你走的下去吗?”
真贱啊,周放。
一招鲜吃遍天是吧,一直拿我穷说事。
不过我觉得他说的话有些好笑,心想学长你可真幽默,你查我财务没查透啊,怎么光查了现在的负债就来这里教训我。
我的债务有两部分构成,一部分是父母遗留下来的债务二百四十万,现在已经全部偿还。
另一部分是我高中和大学的学贷加利息一共三百万,是这样的,这个小说里高中四年大学六年,学费都很昂贵,而且学贷的利率很高,三百万是我以五年为还款期限定下,我认为我能还的起。
当年我本来是连高中都差点上不了的。
但我跑到我债主面前,跟她说:您看我这条命值二百四十万不。
债主笑了:怎么着,想赖账啊?还是想死。
我对她说:那倒不至于,我就是想跟你谈个条件。
她问:什么条件?
我说:我要上学。
我债主笑了:你看我这脸像做慈善的吗?
我也笑了,只不过笑得比黄连苦,苦到差点哭出来:我是觉得您有投资眼光,能看得上我这支潜力股,最多三年后,我能还完您的债。
债主定定地看着我:你用什么来保证?
我说:用我这智商150的脑袋。
债主答应了,靠,我都没想到她能答应,我就觉得我是在她面前去发疯的,让她觉得我精神不正常然后放过我。
她是我的白月光债主。
最后我提前还完了债,清债当天她请我喝了顿酒。
我哭着对她说:当初没想到你会答应我上学。
她当时靠在我肩上,吐了一口烟,探身往烟灰缸点了点烟灰说:当时你想哭又不哭,我觉得又可怜又可爱的,想着你还不上也没事,让我艹艹就当还债了。
我债主是个女A。
???
我瞳孔地震,当场沉默了,往后撤了撤肩。
家人们谁懂啊,我差点就当上了霸道债主的小娇妻了。
债主看我窘迫的样子,说:怎么着,伤到你Alpha的自尊了?不好意思了哈。
过了一会儿她说:我挺好奇的,你怎么这么短时间赚这么多的?
靠一些打A同小报告赚的封口费和没日没夜写论文还有替考。
但我跟债主说:商业机密。
债主:哦——
给了我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尴尬地笑了笑。
言归正传,我想说的意思是,这学还真不是别人资助我我才上的,是我自己硬抢来的机会。
我上学也从来都不是为了逃避什么现实,我只是选好了路,然后硬把路压平。
我挺想当女明星捞钱的,但我不想被别人说我本来的选择是穷途末路。
我对周放说:“真的不好意思学长,穷惯了,思维没跟上。”
小瞧就小瞧我,懒得跟煞笔论长短。
周放这煞笔虽然小瞧我,但他说的话里有一个道理是对的:学历和捞钱可能并不能兼顾了。
好消息:不用在余之越手底下当受气小媳妇,也不用还学贷了。
坏消息:要每天见周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