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欢迎?”
开玩笑,你来消费给我分成,我为什么不欢迎。
喝死你,捞死我我都没关系。
怕就怕你来不是为了消费。
等等——
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吧!
他爹的姜殷,你怎么又在说冷笑话,你除了逗笑你自己你还逗笑了谁啊?
还有我没有说我过要辞职!你们天龙人别在这里自说自话!
我保持微笑,回答:“我只是一个打工的,客人来了,我当然很开心很欢迎。”
稍微犹豫了一下又说:“不过品酒可以,贪杯伤身,你是成年人了,总要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是的没错,我一旦开始说好话必然是开始草人设了,反正说两句好话又不会怎样,既点明了我谁也管不住,而且要让周放知道我不是在和他唱反调。
但我知道卡勒布一定会唱反调。
果然,卡勒布下一句就给我顶回来了:“身体是我自己的,我想喝酒就喝。”
我露出无奈的笑容,毕竟我的所有立场都已经表明了。
周放估计也已经完全调理好了,再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。
我看周放微微翘起来的嘴角,估计这大哥还不知道有人想偷家,一点回防意识都没有。
这要教练在场上看到,会把大腿给拍折了,直接背过气去。
无所谓了,不回防就不回防吧,我还巴不得被偷家呢,别说我现在还没脚踏两只船,就算我脚踏七只八只我也不心虚,可能因为我心大,也不怕遭报应吧。
雷劈下来我美美飞升突破位面回家,谁管你们在这扯头花。
单押成功。
啊啊啊啊靠受不了我自己啦,不怪别人说我土。
确诊了,我是土狗,谁爱看我?
我太困了,躺倒在沙发上,现在火还没烧着我,我再苟苟。
你们要打也出去打,去练舞室里打,别打扰我休息,下午我还得去打工呢。
卡勒布偏头看着姜殷熟睡的侧脸,心里感到茫然失措,他心里有太多不理解的地方,她刚才话里话外是完全不在意他的,总是向着周放说话。
可是最早遇见她的人明明是自己,最先吻她的人也是自己。
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,明明周放也只见了她几面,可是她却主动倾身吻他。
而他吻她的时候,她却总是躲开,第一次吻她为什么她会慌张,第二次吻她她又为何像个木头一样无动于衷,连脸红都没有。
这些问题他不敢想,也不愿去想。
她怎么会喜欢周放那么无趣的人?
卡勒布在不解之后开始了自我怀疑:是因为他长得不够持家,不够温和吗?
他看着镜中的自己,固然是很美,也很精致的,只是太冷感了,给人不太好接近的感觉。
如果他像周放那样把头发留长一点或者戴一副眼镜,她会不会喜欢呢?
还是因为他喝醉酒撞了她?可是他已经道过歉了,而且周放明明也过威胁她。
她既不喜欢听他的歌,也不喜欢他的脸,他有钱,可是周放也有钱,他这些曾经自以为傲的优点却不能换来心动之人的垂青。
他没有一点能让她喜欢的地方。
他又忍不住想起了那晚上,她为什么一点信息素都不愿意释放给他呢?他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之后他就陷入了巨大的空虚中,为什么明明自己只是好奇她信息素的味道,却忍不住讨好她,在意她,甚至开始嫉妒一个比他老五岁的男人。
他捂住了脸,他们看起来郎情妾意,那他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