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脸懊丧:“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我一脸失望地看着他:“真没想到,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然后没有丝毫留恋地转身离开,徒留余之越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待在原地。
这场大戏终于落幕了。
我出了餐厅,把祁蕊安从黑名单里放出来。
周放给我发来了消息,说是今天下午突然有个酒会要参加,不赴约了。
我回:知道了,你忙你的就好,我没关系。
三十秒后祁蕊安就来了电话,电话那头她笑嘻嘻地说:“怎么着,收了那二十万没有啊?这次我一你二,我可没多拿。”
“没有,我还得凹人设,只占领了道德高地。”
“死要面子活受罪,收就收了,你理直气壮他自然也没话说。”
我笑着骂她:“你不怕余之越学校遇见你给你活扒了。”
祁蕊安懒懒地说:“嘿呀,我可是连你都能躲过去的人,他能耐我何?况且我又没保证什么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说:“我实在服了你这种刀口舔血的极限操作了。”
祁蕊安没皮没脸地回:“要的就是这种感觉,还得是您才懂我啊,个性签名看了吗?”
“看了。”
在余之越终端上就看了。
她说:这次我赌你知道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