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舒良嘿嘿一笑,似乎毫无压力:“项大人,不得不说,从您手里借来的那小子,还真是天生当官的料。” “哦?是吗?”项生略微惊讶的说道。 舒良口中所说的那小子,指得便是柳毅。 就在几天前,项生看着舒良已经要被埋在文山辞海之中后,想着还是要给他减减负。 于是,便让柳毅跟在舒良身边学习。 这一算,差不多已经有了十来天了吧。 “没错,项大人,正好,咱们现在去看看?”舒良问道。 项生现在也想看看柳毅这小子进步如何了,便是点了点头,欣然前往。 柳毅跟着舒良学习,其办公室便是在二楼位置。 项生他们一下楼便到。 只见柳毅此时正在对这一个工作人员说工作上的东西。 那工作人员则是一脸认真的听着,仿佛是听一个老师傅的教诲一般。 柳毅讲解完毕,还不忘叮嘱一些注意事项。 说完,便是一个甜甜的笑容。 那工作人员对着柳毅一鞠躬,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。 此时,舒良对着柳毅大喊道:“柳毅,过来!” 柳毅闻声,便是看到了舒良与项生。 于是,赶紧跑了过去,来到两人面前,略微作揖:“拜见项大人、舒大人。” 见柳毅现在这礼数也是越来越周到,项生与舒良不约而同的笑了笑。 随即,舒良将手里的那份稿子交给柳毅,吩咐道:“你将这份稿子誊抄十几份,交给说书先生,让他们明天开始便在各个茶坊、酒楼开始将这上面的故事。” 柳毅拿过稿子,略微看了看,随后笑着回答道:“是,小的明白。” 项生见状,便是准备考考柳毅:“你准备如何誊抄啊?” 谁知,柳毅摇摇头:“项大人,小的不准备自己誊抄。” 舒良立刻便是皱了皱眉:“柳毅,你不誊抄,如何交给说书先生?” “舒大人,这誊抄的事情,应该交给说书先生,毕竟要他们来讲这上面的事情,俗话说,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誊抄一遍能让他们印象更加深刻。”柳毅回答道。 “可是,你让说书先生去誊抄,可是要另外付钱的。”舒良提醒道。 “放心吧,舒大人,咱们聘请他们说书本身给的价格就公道,而且,这还是一个长时间的买卖,我相信,没有人愿意因为誊抄这手本而找咱们要钱的,毕竟现在咱们是东家,咱们给钱啊。” 听到这里,项生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,随即,指着舒良打趣道:“舒大人啊,你在这方面的处理方式,还不如柳毅呢。” 被项生这么一说,舒良脸立刻有些涨红,略微有些没有底气的反驳道:“下官不是为了给咱们省点钱嘛。” “你的想法是好的,做事也的确是这么一个理,但是,凡是要考虑得失,说是话,誊抄这么一个稿子,起码要花费好几天,即便是柳毅的时间,这样耽搁也是耽搁不起的,更别说你了,你的时间更为宝贵。” 听完项生的话,舒良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 看道柳毅现在的状态,项生也是比较欣慰。 自己的眼光没错,这小子,天生就是一个当官的料,不仅是事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。 而且无论上上司还是一般工作人员都挺喜欢这小子的。 最为重要的,是这小子自己也十分努力,如今,虽然要跟上舒良的工作状态还有些吃不消,但是,舒良基本已经将柳毅当做自己的左膀右臂来看待了。 辞别柳毅与舒良。 项生便是来到了陈府。 偌大的陈府,门楣比之以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 尤其是陈伊伊当了文县的副县令之后,上来找陈家攀亲贵戚的人那是数不胜数。 不但是本县城的,甚至是外县城的,都有不少来找陈云山。 陈家现在在文县已经是如日中天了。 陈云山得到项生要过来的消息,便是早早的来到门口候着。 待项生的马车驰来之后,十分恭敬得朝着项生行礼。 “恭迎项大人。” 项生从马车里一跃而下,笑了笑:“陈会长,不必客气。” “多谢项大人。” 项生在人群中看了看,随即问道:“伊伊呢?” 陈云山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:“还是老样子,关在屋内,不肯出来。” 项生见状,内心也是生出一些愧疚:“怪我,是我考虑不周,才让伊伊遭此劫难。” “项大人不必自责,要不是项大人及时带兵去救伊伊,伊伊怕是早已遭受不测。”陈云山叹了口气,随即,略微侧身,“项大人,屋里坐着聊吧。” 项生点了点头,便是进到了陈府。 这陈府摆设与原来不尽相同,虽然门楣阔绰了,但是屋内的东西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。 用陈云山的话来讲,这门楣是面子问题,陈家作为文县的一个大家,自己作为商会的会长,自然要在这方面下点功夫,但是,老祖宗也曾经定下规矩,即便是飞黄腾达了,也不可奢靡,应当以节俭为主。 由此,现在陈家的东西基本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。 来到会客厅,项生也不藏着掖着,对陈云山说道:“陈会长,我今日前来,就是来看看伊伊的。” 项生知道,陈伊伊虽然有些毒蛇还喜欢与自己拌拌嘴,但实际上,不过就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小女孩,面对危险,她自然也是害怕的。 而这次被掳事件,虽然陈伊伊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