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石头和你很配”,谈音看着那小小一颗石头在阳光下反射出无数的光。
这枚石头是几年前她在斯里兰卡旅游时遇到的,买下之后就一直放着,前不久忽然想起来,就找了人给做成了耳钉,造型也是她选的。
“我很喜欢”,纪临白小心翼翼地把盒子合上。
说起来他打耳钉也算是一个乌龙,纪白芷大一那年为了庆祝姗姗来迟的叛逆期,在纹纹身和打耳洞之间纠结许久下定决心选择了打耳洞,只是事到临头又反悔,让陪她同去的他去试试疼不疼,他打的时候她就站一边,一幅牙疼的表情看着他打了左耳之后决定放弃成为叛逆少女,而后,他的左耳还发炎了反反复复一个多月。为了弥补他这受伤的心灵和身体,他之后的耳钉都是纪白芷给他买的,当然,为了防止她的心血来潮,款式什么的都是他自己选。除了纪白芷之外,明女士也热衷于给他买,因为当年生他之前就一直觉得是个小姑娘来着,连衣服儿童房都是布置成了粉色。只是,他已经很久没带了,上一次戴,还是酒吧接纪白芷,结果还被醉酒的人扯了一把,害他耳朵疼了好几天。
想到这,他看着谈音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我先走了师姐找我还有事”,谈音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是的,那晚在酒吧,注意到他的人之前,她最开始注意到的是他左耳的耳钉,真是又酷又颓,也是那种颓,吸引着她鬼使神差送出了那张卡。
而且,他只打了左耳,在右耳的同一个位置,有很小的一颗痣,是很浅的红色。
她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