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赋抄上一遍,就去用午膳吧。” 陆宛芝将沈洛之所写的赋放在了赵珩跟前,“他只比你大上两岁而已,文采却是天差地别,沈洛之不仅文采非凡,他的字也颇有当初右军之风采。” 赵珩不服气道:“你夸他有文采也就罢了,这狗爬的字你也夸得出口?” 陆宛芝微蹙眉,“小郡王,沈洛之的字虽是比不上书法大家,可这字在文人才子之中算是顶尖的了。” 赵珩提笔在白纸上抄了一句,将白纸放在了陆宛芝的跟前,“本郡王给你长长眼,什么才叫好看的字!就你还当先生呢,这么丑的字也能夸。” 陆宛芝接过纸张,本以为赵珩还是如昨日夸奖他画作一般自以为是,但细细一瞧纸上的字笔酣墨饱,苍劲有力,矫若惊龙。 寥寥几字并不逊色于如今世上的几个书法大家。 “你写的这么一手好字,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为何不好好读书呢?” 陆宛芝望着赵珩,脑海之中只有四字暴殄天物。 赵珩是一块朽木,不可雕也就罢了。 可他偏偏不是朽木,而是一块埋在淤泥里的美玉,明明可以大放异彩,他偏是往淤泥里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