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读书了。” 陆宛芝见赵珩的确是难得主动念书,便对着玉竹道:“玉竹,你去泡杯紫阳茶来。” 喝了紫阳茶之后,陆宛芝倒是解困了不少,专心地替赵珩解答着疑惑。 赵珩的问题倒是多,陆宛芝便索性又重新给赵珩讲了一遍: “你若是方才仔仔细细听讲了,这会儿哪里会有这么多不懂的地方?也不知你方才走什么神?” 赵珩心中记挂着偷酒的顾青池与孟敖两人,想想时辰也不早了,也就不听陆宛芝唠叨了。 “本郡王这会儿都懂了,要不然你再回陆园歇息歇息?” 陆宛芝道:“不必了,我在芝兰阁歇息就好,你回天字班去继续罚抄礼记去。” 赵珩难得守礼地拱手退下,到了天字班之中,他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味,只见学堂门口,三坛酒已喝空了。 天字班中,众人已醉倒一片,沈洛之尚属未醉,却也脸红得厉害。 孟敖正醉醺醺地打开第四坛酒,“沈世子,这杯酒,你必须得喝!” 沈洛之道:“孟世子,我实在是喝不下了。” 赵珩取过孟敖的杯子,递给了沈洛之道:“你不喝就是不给本郡王面子!” 沈洛之无奈地又喝了一杯,再好的酒量也挡不住十五年陈酿,醉的趴在桌上睡了过去。 等陆宛芝从芝兰阁到天字班时,还未入内,便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。 天字班门口一个酒坛滚了过来,酒坛上边俨然写着她妹妹的闺名云萱二字。 这酒可不就是家中为妹妹准备成亲时所喝的女儿红吗? 怎会在此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