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娘娘,臣女无状。” 赵珩见着陆宛芝哭了,在一旁道:“我还没哭呢,你哭什么?” 太后见着他们小两口相吵,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们两个没有大碍,哀家也放心了,你们都回去吧。” 赵珩随在陆宛芝的背后,见着她哭了一路。 直到出了宫门后,赵珩跟着陆宛芝上了马车道:“你竟然能哭这么长时间?我这般被你嫌弃,一腔真心被你玩弄,我都没有哭,你一直哭什么?” 陆宛芝冷声道:“谁玩弄你真心?谁期盼着你不能中举?我自幼恪守礼教,若不是认定了你日后会做我的夫君,我会一次次亲你吗? 赵珩,你真的就是长安第一蠢货!” 赵珩听得陆宛芝此言道:“我以为你不想我中举,你要是想要我中举的话,为何会这般开心,一点都不失落呢?” “清澜书院学生全都中举,我为何不能开心?” 陆宛芝道,“你我赌约是三年,这又不是第三年,我为何要失落,我怕你过于伤心无人安慰,故作轻松来安慰你,你却觉得我是厌恶你?你真的是太蠢了!” 赵珩怔愣着:“芝芝,你这意思是不是你喜欢我?” 陆宛芝气恼地看着赵珩道: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