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胜在小榻之上睡得正舒服。 陆宛芝倒是知晓着几日赵珩为何会起不来了,合着连叫醒他的小厮都睡得正香。 陆宛芝点燃了房中的蜡烛,走到了赵珩跟前,正要开口,便被赵珩伸手揽腰,顺势倒在了床榻之上。 陆宛芝没好气道:“你这会儿是醒着还是做梦呢?” 赵珩将身上的锦被给陆宛芝盖着道:“醒着呢,这会儿还不到寅时半呢,再躺会儿。” 陆宛芝颇为局促,这还是她头一次和一个男子躺在一个被窝里边,尤其是赵珩还揽着她的腰,他的呼吸更是近在咫尺之间。 赵珩见着陆宛芝的容颜,笑了笑道:“早几个月前,我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能与你同床共枕。” 陆宛芝道:“早几个月前你不是已经梦到你我成亲了吗?不过那时你好像很厌恶我?不想和我成亲?” 赵珩轻笑着吻了陆宛芝的唇道:“那不都过去了吗?” 陆宛芝继续算着账道:“那时你还叫我大盛第一大恶人,你给我画的那张图我可还留着呢。” 赵珩厚着脸皮道:“原来你这么在乎我,我随手画的画,你还留着呢?我就知晓是你先喜欢上我的。” 陆宛芝正想骂他厚脸皮,便被赵珩用薄唇堵住了她后边要说的话。 烛光幽幽,锦被之下,相濡以沫。 陆宛芝只觉得这个吻与先前的大有不同,更令人脸红耳赤。 赵珩伸手解开了陆宛芝脖子上的广袖大衫的衣扣,唇在她雪白脖颈上留下红梅般的印记,渐渐地往下…… “芝芝……我不想做正人君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