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酒,让她去厢房照顾。 玉禾自幼母亲早逝,可谓是蓝嬷嬷带着长大的,是以蓝嬷嬷一直都是叫她苗苗的。 那日她进了厢房之中,还没有来得及将灯给点亮,便被屋内的男子给…… 而那个男子确实是一直叫着她苗苗…… 玉禾以为是李律,可后来的确李律再未曾叫过她一声苗苗。 玉禾回想起那日之事,手都在发颤。 陆宛芝握住了玉禾的手道:“梁王殿下,当年陆家有人给你下药之事,你怎么不说出来呢?” 梁王道:“没有证据本王怎敢说?我来陆家给老相爷吊唁,却在陆家做出男女欢好之事,只能遮掩,本王哪里还敢说出来? 不管是不是被人下药,只要本王在老相爷丧事上做了此事,被人发现,本王的名声都也尽毁了。” 赵珩道:“你倒是还好些,你顶多是被皇伯伯斥责一番,若是中招之人乃是太子皇兄…… 陆老相爷受万人敬仰,他的丧事之上,若太子假借守夜名义与女子欢好,被人撞见,不废储君之位难以服众。” 梁王点头道:“对,且那日里我也并没有想过我是中了药物,我只以为是我醉了酒,就不敢再说此事来了。 本想着日后找到苗苗对她负责便是了,一个月后,我执意要娶苗苗为她负责,与我母妃说了陆家之事,才知我许是替太子挡了灾。” 赵珩一头雾水地道:“玉禾是苗苗,你执意要娶苗苗,怎么娶成现在的梁王嫂了? 现在的梁王嫂也是叫苗苗吗? 长相一样是因为梁王嫂乃是玉禾的同父异母的妹妹,名字怎么可能也相似啊? 还有玉禾她怎么会笃定渡哥儿是她如今夫君的儿子呢?” 说罢,赵珩问着一旁的顾青池道:“你可有葵花籽?快拿些过来给我嗑嗑,这会儿不吃瓜子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” 陆宛芝狠狠地踩了一脚赵珩,“你正经些。” 赵珩道:“我本就很正经了,比起顾青池和梁王兄来,我可不要太正经。” 陆宛芝瞪了一眼赵珩,“你这会儿倒还是有心情开玩笑!” 赵珩笑笑道:“怎么就不能开玩笑了,我有了一个三岁的大侄儿,乃是大喜事,皇祖母知晓冒出来一个三岁的皇长孙,做梦都要笑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