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都叫不出口来的。 姒砚望着跟前的赵珩,“郡王爷,您是头一个说我可怜的。” 赵珩拍了拍姒砚的肩膀道:“本郡王与你都一样,都是生母早亡,亲爹又是不靠谱的,姒兄要是不介意,我与你结拜兄弟吧?” 姒砚连道:“郡王爷乃是凤子龙孙,小的不敢高攀。” “什么高攀不高攀的,你还是大禹之后呢,论高攀许还是我对你高攀呢。” 赵珩道,“难怪陆宜芳如此狂傲敢说她是越州的天,你们大禹之后也当得起。” 姒砚听闻此言,连连道:“不敢不敢,姒家万万不敢的,如今乃是赵家的天下……” 赵珩神色平静地和善浅笑道:“可是你既然知晓是赵家的天下,为何就敢对陛下不忠?敢偷税漏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