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赵珩见着陆宛芝眼中的悲伤,也连将她拉入怀中道:“对不起,芝芝,我不该这么说的。” 陆宛芝道:“我既然在山阴开了清澜书院,也是不希望我走后,这清澜书院就废弃了的,这才带着谢瑾与清澜书院的书生学子去参加诗词歌赋之会,毕竟春光难得。” 赵珩道:“嗯,你既然喜欢就多去参加吧,毕竟回了长安,就没有这么多诗词歌赋之会了,但你也该把越哥儿带上吧……” 陆宛芝看着赵珩道:“越哥儿一听诗词歌赋,经书子义的就睡着,山间风大才不带他的,你以为我不想带着越哥儿吗?我恨不得把他藏在手心里,时时看着。” 陆宛芝入内将越哥儿抱在怀中,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亲,又在他的耳后亲了亲,“越儿,可想娘亲了吗?” 越哥儿才三个月,没了襁褓,穿着春衣胖胖软软的,甚是可爱,见着陆宛芝张嘴傻笑着。 陆宛芝摸着越哥儿的脑袋,小声道:“也不知你哥哥想不想娘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