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重的伤吗……”
作为笑声制造者的马伦因四周的“欢声笑语”整张脸都快红成熟透的苹果了,他埋着头同班尼特低语了两句。
随后,班尼特站得往墙边靠了些,马伦紧接着小心翼翼地从他背上下来,蹑手蹑脚地扶着墙站起。
原来膝盖受伤了啊,还不轻。
得知真实情况的伊芙又啧了一声,叹了口气后有些生气地□□起两个男孩的头发。
“你!们!两!个! 伤没养好就不准给我出蒙德城!”
语气到最后时刻明显软化了呢。
恰巧路过店门口的修女被伊芙叫住,两人交谈几句后,最终由那位修女带着两个孩子去教堂接受治疗。
回住处的路上,我躺在装有布料的纸袋里,被舒适所包裹。
等到周围没人时,我兴致勃勃地问:
“阿贝多,睡的地方,什么时候,可以,做好呢?”
“今晚。”
轻松地用冷淡的语调说出了似乎不简单的事呢,阿贝多。
暗自吐槽的我又问:
“实验,什么时候,开始?”
“明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