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大事不妙,她拔腿就跑。
……
“想气我是吧?”
“长能耐了是吧?”
德拉科从背后掐着她的脖和腰,迫使玛德琳对镜昂头挺胸,慌忙求饶:“我错了,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他将人提起来,环至胸前,闻言冷笑,将她带着化成一缕黑烟,消失在原地。
玛德琳搂紧他,在移形幻影之后,被搁在了另一处建筑的洗手台上,她一瞥,忽然脸色骤变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?”
这是玛德琳在伦敦买的房,在金丝雀码头附近,是个复式,麻瓜地界,连乔尔都不知道,除非……
“死变态啊你。”她忽然把德拉科推开,慌慌张张跑到淋浴区,把玻璃门抵住,将他隔在外面,她呼吸起伏不定,身上还带有外面那个人的余温。
明明两年不见面,他却知道她的任何动向,太恐怖了。
他走到玻璃门外敲敲,恢复心平气和的语气:“我还知道,你答应了明天去跟迪戈里约会?是不是?”
一束微弱的门灯穿透了浴室,她的身影在玻璃门后僵硬起来,下一秒,玛德琳仓皇打开门,她气急败坏:“谁跟你说的?我去撕了他的嘴。”
德拉科唇角勾着笑,暧昧不清的盯着她,玛德琳一阵心虚,她低头眨眨眼凑到他面前,上一秒还是女土匪,这会儿在他的注视下忽然变得柔弱不能自理起来,她抬手抓着他的衣襟,温热的气味袭来,清嗓嚅嗫道:“谁说的,根本没有。我怎么会找别人,我心里只有你呢,而且我那只是为了逼你出现,嘿嘿嘿。”
她仰头,狡辩之后露出讨好的笑容,在他目光柔和下来时,又顺杆子爬嗔怪道:“谁让你那么狠心,两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,我承认以前在你这里做错了事情,错了还不行吗?就不能让让我?”
这复式公寓有恒温系统,一阵一阵的冷气从风口洒下来,他忽然抬手端起她的下巴,目光如炬,在她说完这些话之后,吻了上去。
这个吻格外的绵长,他好像想把她肺里所有的氧气都用尽,然后在玛德琳脑子开始晕乎的时候,咬一口她的唇。
他双臂以熟悉的姿态捆着她,清晰的愠怒说:“还敢提当初?”
德拉科将人打横拎走,在漆黑无光的室内轻车熟路的抬着她上了楼梯台阶,玛德琳心一紧,暗忖他到底偷偷来过多少次?妈呀,恐怖,救命。
卧室门被“啪”一声关上,她是在劫难逃,摔到枕头上接连求饶。
“我错了我错了,你冷静点,要不要这么赶时间?听我狡辩……解释啊……”
“冷静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