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一件半仙器出现之后,它的威力呈现而出时,在无数人眼中,它足以成为力挽狂澜,改变战局的存在。 那样的威压,来得过于凶猛和可怕,直接将对方二人震慑得压抑无比。 而此时,谁都在期盼着,那位大帝能够取出何等法器来应对,似乎也只有相对应的半仙器才行吧,如若没有半仙器甚至更高的资质,凡阶之中再好的法器,一旦遇到这级别的法器,都会在瞬间被击溃!M.biQUpai. 但林肃却从狗爷的口中得知,半仙器并不好获取,别说完整的,就是残缺的半仙器,那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。 而当林肃追问其原因时,狗爷也只是闭嘴皱眉苦笑几声罢了。 而接下来,大帝也取出了法器,唯有那红衣女子依旧选择徒手。 只是当这件法器出现后,虽然它也展现出了可怕的威力,不过眼尖之人还是一眼认出,其品质亦不过是凡阶巅峰罢了,跟半仙器始终有品质上的差别。 想要硬扛了凡的那件半仙器,实在有点困难,更何况是双方器灵间的差距。 后者器灵所展现的,同样也是凶残无比的仙气,这也是区区元气无法媲美的。 随着元气与仙气的暴涨,这片看似广阔无比的苍穹,宛若变得拥挤不堪,刹那间便被滔天气魄所填满,无数肃杀之气汹涌扩散。 周边随着红衣女子的猛然爆发,在白色元气与仙气的交汇之下,边缘处更是出现一道如利剑般的红色气体,如似一道血色边框,要强行融入这片战场之内。 当下即便是知晓了凡手握的是半仙器,也丝毫没让大帝与红衣女子退缩,反而是以更凶残的方式迎接对手的打击。 然而现实的惨状却是满目疮痍,甚至其残忍程度,完全超过了林肃等人的意料之外,打死他也没想到,一件半仙器,可以在整个战场之中,发挥出如此恐怖地威力。 当那件半仙器发威之后,了凡对于大帝与女子二人的战斗,简直称之为碾压,甚至后者当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整个战况堪称岌岌可危! 而这样的一幕落入域外来客一方时,除了瞠目结舌与震惊外,似乎只剩下了咬牙切齿,双眸皆紧盯着那件半仙器,似乎皆在期待着奇迹的出现。 但现实总是极为残酷,残酷到连林肃等这群人,隔着时空长河关注下,都有点于心不忍,甚至他们都觉得大帝与那名女子,应该能撑很久吧。 然而,在经历了两日的战斗,了凡取出半仙器后,直接在半个时辰内都不到的时间里,改变了整场战局。 某一刻,所有人都望着苍穹上掉落下来的两道身影,以极快地速度砸向地面,在地表留下一处深坑,虚空更是变成废墟,入眼尽是满目疮痍的世界。 只是这会儿,无人关心这点小事情,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两道奄奄一息的气息上,此刻谁也都认出了他们,只是对于不同人而言,是不一样的心情。 在本星辰之中,自然是沸腾一片,当他们再往上空望去时,一眼便瞧见了凡。 此时的他,在众人心里完全是无敌的崇拜对象,亦是这枚星辰的救世主,如若不是他能够以一敌二,按照前面的战斗情况来看,己方怕是要遭老罪了。 只是他们也不会料到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。 而在域外来客这一方,当见到战败且落下深坑的二人,剩余之人皆闪现而出,脸上皆挂着各式各样的表情,难以置信且悲伤,毕竟这二人可是他们的精神领袖。 唯有那名手握古筝的女子,一脸淡然的端坐着,似乎对于眼下的战局不意外,而她也随时准备好了出手。 待到众人将大帝与女子救起之后,便迅速查看伤势,一眼便知晓很严重,当下已经无法继续战斗,即便是修养,也得数千年的时间打底。 面对缓缓下落的了凡,剩余之人还是决定将二人先行带走,起码能留下一条命,至于另外的栖息之地,就等以后慢慢再找吧。 但事情总是事与愿违,当下见到还未死透的大帝二人,了凡亦是眉宇一皱,他也不是很想赶尽杀绝,但当下整个星辰的修仙者都在看着自己。 而他也已经战斗到这个地步了,没有理由再做退缩,甚至这两人的实力过于恐怖,若是留下他们的命,日后绝对会是一场灾难。 毕竟在了凡心中,自己之所以能赢得了他们,无外乎靠的就是这件半仙器,如若没有它的话,时间一久他还真敌不过。 其他人,他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,但唯独这两人不行! 面对来势汹汹且面带杀机的了凡,剩余这不到十号人,亦是蹙眉不已,毕竟连大帝二人都敌不过的家伙,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,都不会是对手,这一点他们倒是极为清楚。 “我劝你们让开,我只要他们两人的命,你们可以离去,我就权当没看到!” 面对拦截在前方,却一言不发的众人,了凡并不多见的深吸了口气,毕竟杀生杀多了,对于己身修为也有一定的影响,所以通常他出手也只会解决掉敌人的首领,主打的就是一个替天行道。 只是对于他的好心劝诫,前方这群人好似没听到一样,依旧默默站着,甚至也不逃走,毕竟他们也清楚,在这等级别的大能手中,逃走太难太难了。 “既然不听劝,可就别怪我了!”了凡似是无奈地摇头。 其手中那柄半仙器微微一颤,无边威压震慑而出时,亦是让在场众人直接无法动弹,境界差距展现得淋漓尽致。 当下即便是域外来客这一方,所剩唯一的一位帝境,也是勉强抵御着,她也正是抚琴而坐的女子。 “你们都让开!”正在众人沉默之间,在身后那道清冷的音律再次出现,这道声音完全贯穿整个星辰。 此话一出后,使得所有修仙者皆朝她望去,这时好似不少人都才发现她的存在,仿若一直都坐在那里,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