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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宴(2 / 3)

系统已经见识过她如何敷衍凝香的,出口威胁道:“你要是没有成功攻略魏约,你可就回不去二十一世纪了。”

叶苓苓眼睛一亮,还有这等好事?

回到原来的世界,无非是继续新的社畜生活,昏天黑地,连觉都睡不够,哪有现在有猫撸的千金生活舒适?

叶苓苓礼貌微笑道:“谢谢,我暂时不想回去。”

系统憋闷,扔下一句话:“好吧,你不攻略对象的苦果,自己去尝一尝吧!”

叶苓苓不甚在意,轻轻挽着凝香的胳膊,笑容满面道:“凝香,晚上想吃什么?”

“古楼子吧。”凝香不好意思地呐呐道,她追随了肃王这么多年,从没遇到过这么难缠又可心的姑娘。

叶苓苓一回到望月阁,丫鬟便急冲冲报告说:“今日晚食,老爷夫人请小姐,去水榭吃饭呢!”

“哦。”叶苓苓答了一声,又贴心地吩咐丫鬟给凝香备上古楼子。

-

叶府的水榭,修建在小小的内湖一侧。

叶苓苓绕着小道走来,湖边绿树成荫,听着水流叮咚,心里盘算着,夏天可以来水榭这边乘凉。

水榭内,程氏早早备好了一桌的酒菜。

见叶苓苓进门,叶山、叶钊、程氏脸上都挂着异常讨好的笑容,烛影在她们的笑脸上跃动,一片火树银花。

“苓苓来啦,今儿我亲自下厨,给你准备了爱吃的几样菜。”程氏大步上前,挽着叶苓苓的手进门。

“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吗?”

叶苓苓狐疑,程氏身为当家主母,什么时候亲自下过厨?

叶山不自在地呵呵一笑,苓苓近日的变化,他看在眼里、急在心里,却也没有什么好主意,能让苓苓打开心扉、重新生活。

程氏每日急得辗转难眠,终于想了个主意:她亲自做一桌菜,让苓苓感受一下家人相伴的温暖。

哪怕脑子没有从前那般灵光了,也不能影响生活不是?

叶钊此刻也一反常态,时不时用手摸摸后脑勺,脸憋得通红,最后才在叶山的示意下,缓缓道:“看你那么喜欢粟米,粟米就给你养啦!”

叶苓苓果然笑靥如花,激动地握住叶钊的手:“真的吗?哥哥,你也太好了吧!”

叶钊刚才的不适,被此刻妹妹的兴奋莞尔治愈,遂而脸上绽放出无比明媚的笑容。

“来,苓苓坐下吃饭!”程氏见状,招呼着苓苓坐下。

待四人均坐定后,叶山长叹了一口气,高举着一杯酒,略带愧色地看向叶苓苓。

“苓苓,从前,是为父不好,让你按照为父的心意,读了很多你或许没那么爱的诗书。此后,你想如何过,便如何过。”

叶苓苓疑惑地看向叶山,这是唱哪出?

叶山猛地仰头喝下那杯酒,“为父自罚一杯酒。若不是我把你逼得太紧,你怎么会落个水,就变了一个人一般?”

叶苓苓恍然大悟,一股暖意沁入心扉,眼眶湿润,嘴边却带着笑意。

“父亲,母亲,哥哥,你们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。我如今成了这般,真的只是想通了很多事,你们不必担心,我很好的。”

她心中无限哀婉,原主的家人真的好暖,可惜一家人都不知他们深爱的人,早已不在。

烛光之下,四人含笑对视,又笑作一团。

程氏放下心来,夹起一块蒸鱼放进苓苓的碗里,宠溺道:“来,先吃鱼!”

“谢谢母亲!”

苓苓夹起筷子,连鱼带饭大口吞下去,满面幸福地等待那股鲜香味蔓延在口腔内。

顷刻间,她面色一变,像是一把喷射枪一般,将嘴里的米饭及鱼都吐出来。

这鱼这饭,怎么是苦的啊!?

叶苓苓的眼眶里泛着泪光,这比胆汁还苦啊!

“这鱼怎么这么苦啊?”苓苓眼泛泪光地看着程氏。

“苦吗?”叶钊好奇道,一面用筷子夹鱼肉。程氏虽然不怎么下厨,但手艺应该不至于差成这样吧。

他咀嚼了几下,咸香可口,甚为美味,哪里来的苦味?

这么几息的功夫,叶钊的心思却转了十七道弯,难道是苓苓脑袋真出了什么毛病?

苓苓叫来丫鬟,讨来一杯清水,往嘴里灌,顿时眉毛拧成麻绳:“怎么水也是苦的?”

叶山、程氏两人手快地夹起鱼肉,细细咀嚼,越咀嚼,脸色越差。

叶山、叶钊、程氏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,心往下一沉:不好,看来苓苓的脑子确实不太正常!

三人心事重重地看向苓苓。

苓苓殷切地看向三人:“是很苦吗?难道是水质出了问题?”

三人嘿嘿尬笑一声,也不答话。

苓苓满腔疑惑之时,系统发出愉快的声响:“宿主,若你不开展攻略行动的话,不管吃什么喝什么,都是苦的。”

苓苓:……

算你狠。

“只要攻略对象对你的好感度增加到80%,你的味觉就会恢复正常!”系统继续说。

苓苓一边用锦帕擦拭着嘴角,一边冥思苦想:此刻魏约对她的好感度为负数,那得费多大劲儿,才能刷回好感度啊!

这,真是一项过于浩大的工程。

苓苓顿时没了胃口,起身作礼,道:“父亲,母亲,哥哥,我感觉有些不舒服,想回去歇一歇。”

叶山惴惴不安,面上却是春风满面,笑道:“苓苓,你多休息休息。”

等苓苓离去后,三人互相对看,都不禁叹了一口气。

“不然,明日我带苓苓去附近的大慈寺,烧烧香?”程氏灵光一闪,提议道。

“只能如此了。”叶山叹息道。

“死马当活马医吧。”叶钊接着道,他哪里知道一向讨人嫌的妹妹,一朝落水后性格大变。

话音未落,叶山一根筷子猛地敲在叶钊额头上,呵斥道:“谁是死马?啊?那是你妹妹!”

叶钊揉揉额头,委屈不已,怎么受伤的总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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