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了吧。”常安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,眨巴着星星眼一脸崇拜地望着林碎。
林碎完全没有被夸后的谦虚感,她几乎从来都是骄傲地昂着头,“没办法,实力就在这,有时候我自己都想嫁给自己。”
姜厌听完林碎那番话后,再次看向墙壁上的火把,说道:“这么说,这里面安插很多用来照明的火把好像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谁知道咯。”林碎耸肩。
烛台上的红烛只剩下快要看不见尾部的一小段,仿若金色莲花用尽全部生命在它中心绽放出最后的美丽,鲜红的蜡油沿着花瓣脉络寸寸延伸,托起莲底的群蛇疯狂汲取莲花上滴落的“血液”。
眼看着三脚香炉内的香燃烧殆尽,残余的灰烬随之掉落,待到蜡烛熄灭,林碎便抬脚走上前伸手将神龛上掀开的红布盖下。
周一不明白林碎此举的意义,有些疑惑道: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林碎没有回答周一,她自顾自地仔细确认那红布已经将神龛遮得严严实实了,这才放松道:“这下好了。”
随后她又想起周一的问题,故作神秘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上,朝着周一眨着眼睛,用十分俏皮地语气说道:“干坏事的时候,要遮住‘神明’的眼睛。”
“开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