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道:“你能不能别去开门?” “为什么?”岳文轩疑惑的问道。 阮冰凌沉默了片刻,最终还是咬咬牙说道:“我估计来人应该是要找我麻烦的那伙人,开门之后再想把他们请出去,恐怕就难了。” 大门口离灶披间很近,岳文轩原地不动,想要探查的话,也能看清门口站的是什么人。 他借助黄金空间探查了一下门口的情况,门外一共占了三个人,两女一男。 两个女的都是中年人,全部都是干布打扮,男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体格看上去很健壮。 阮冰凌不愿意多说,岳文轩也没有追问。 但他已经猜测出了这三人登门的目的。 过了一星期清静的日子,预想当中的麻烦终于还是来临了。 岳文轩就知道余承志这样的当全.派,有了想法之后肯定不会放弃,到现在还没动手,无非就是一个耐心的问题。 如今有人前来接触阮冰凌,显然余承志的耐心已经即将被耗尽,接下来,一个接一个的麻烦恐怕很快就会到来。 岳文轩返回去继续做饭,任凭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急,两个人谁都不说话,全都无动于衷。 阮冰凌快速的吃完饭,站在岳文轩的面前,非常郑重的说道:“谢谢!” 岳文轩仍然只是点了点头,什么都没有说。 外面的敲门声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,这才消失不见。 同岳文轩预想的一样,这样的麻烦发生一次之后,并不是就此结束,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接连发生。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,还是那两女一男三个人,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敲门,只不过时间点不一样。 第三天的晚上,岳文轩忍不住对阮冰凌说道:“这样也不是办法,他们早晚都会找上你。” “白天的时候,他们已经找过我两次了,我说的已经很清楚,但她们就是跟狗皮膏药似的纠缠不放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 她歉意的说道:“这都是我个人的麻烦,让你跟着不得安宁,对不起!” 接连三天被这些人骚扰,岳文轩已经有点不耐烦,但阮冰凌说的客气,他也不好再说什么。 第二天晚上下班之后,岳文轩有点事情耽搁了一会儿,回来的有点晚。 刚刚来到弄堂口,就看到家门口围了几个人。 这几个人,他都很熟悉,除了被围在中间的阮冰凌之外,另外三人就是这三天里每天都会过来敲门的二女一男。 “阮同志,革命工作就要讲奉献,咱们每个人都要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。 你的出身不好,更要多学习一下奉献精神。 你看看周围和你条件差不多的那些人,现在都是什么样的境况?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触动吗? 现在有领导愿意和你结成革命伴侣,愿意帮助你成长,这是你多大的福分,你怎么能不珍惜呢?” 两位中年女干部就站在大门口喋喋不休的劝说着,两个人还挺会配合,一个唱白脸,一个唱红脸,目的很简单,就是想让阮冰凌答应和余承志结成革命伴侣。 岳文轩站在旁边旁听了一会儿,逐渐听明白了这二人的身份。 原来她们两个都是妇联干部,都是受了余承志的委托,前来给阮冰凌做工作的。 她们给阮冰凌做思想工作,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,看得出来,阮冰凌很不耐烦,但又无可奈何。 她的话不多,但态度很坚决,始终就是一句话:不同意! 看现在的状况,阮冰凌有点麻烦,但绝不会有危险,岳文轩也就放心了。 他径直走向门口,对堵在门口的几人说道:“几位同志,麻烦你们让一让,你们把门口堵住了。” 其中一位中年女干部问道:“你就是岳文轩同志吧?” “不错。” 确认岳文轩的身份之后,这位女干部的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,“岳文轩同志,有几句话,我要同你讲一讲,希望你好好想一想,不要自误!” “咱们两个应该不认识吧,你有什么话要同我说?” 女干部似乎有意加大声音说道:“确实不认识。我在妇联工作,听说了你的一些情况,所以才会同你讲这些话。 我也是为了你好,希望你能放在心里,不要给自己惹麻烦。 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,还是认清现实的好,毕竟你也不是一个人,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家里人难免会伤心。 你说是不是?” “你继续说。” 岳文轩知道这位女干部话中的真正含义,这应该是余承志的指示,他并没有因此迁怒于这位女干部。 这位女干部这样说,也许真的是为了他好,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,他要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歌唱演员,要是不听劝告,下场必然很凄惨。 “你一个未婚的男同志同一个单身的女性住在一起,你不觉得有点别扭吗? 据我了解,你家里的住房并不是很紧张,你回家里住也是可以的。 听姨一句劝,从今天开始,最晚从明天开始,你还是回家里住吧,不要再回这边来住了。 姨这样说,可能有点不近人情,但真的是为了你好。 你还年轻,工作又做得这么好,可不能被无妄之灾给毁了,那也太可惜了。 我怕你听不懂,说的有点直白,也不知道你到底听懂没听懂我的意思?” 女干部的眼中有些怜悯,语气有点急迫。 看到岳文轩不说话,她又小声补充了一句:“我看过你的演出,特别喜欢你唱的歌,姨绝对不会害你,你听姨的话,准没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