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柳穗眉头越皱越紧,杜夫人站不住了,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帕子问道:“三娘,我相公如何?” 柳穗将陶罐的封口打开,一股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。 她头也不回道:“放心把,问题不大。” 又从药箱里摸出了手术刀,边问杜飞:“我要把腐肉给剔出来,会很疼,能忍吗?” 主要是杜飞此时已经因为感染产生了高热,意识不清,身体十分虚弱,再给他用麻药,可能人就真的醒不过来了。 杜飞凭着仅剩的意识点点头。 热水来了,柳穗先用热水把手术刀消毒,又用烈酒洗过,擦干净后又用了酒精。 按照同样的顺序,给自己的手也消了毒。 然后,将锋利的手术刀抵在了杜飞的伤口处。 众人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,就见柳穗飞快的在伤口滑下,一块腐肉掉在早就垫好的布襟上。 “啊啊!!”杜飞痛到双目大睁,脸上爆出青筋,双手死死的握成拳头,身体紧绷。 柳穗脸色一凝,喝道:“按住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