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霆有些意外，“你给自己用了。” 而叶凝也有些不可思议，但潜意识里她却又很清楚，二哥绝对不是那么肤浅自私的人。 否则的话，也不会被封凌伤这样深。 “对，我给自己用了，也只能我来用。” 看了一眼安静伏在叶凝后背的封凌，叶兰洵再度苦笑，“如果清醒的是小凌儿，那么此刻伤成这样的也必然会是她，而且……也只会比这更严重。” 人都是了解自己的。 所以，叶兰洵最清楚自己失去理智可能会发生什么。 而他又怎么舍得让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姑娘，承受如此的伤害？ 贺霆失笑，“确实如此。” 哪怕战斗力再强悍，封凌的心智都单纯无比如同小孩子一般，所以就算是看见叶兰洵失去理智也肯定不舍得动手防御，说不定还会干出别的傻事来。 而一个深爱对方的男人，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。 所以…… 他也并不打算让叶凝知道，自己手臂中的两枪，都是叶凝失去理智时夺了他的枪才造成的。 他们深爱彼此。 因此，谁都无需用这种意外来为对方制造愧疚和负罪感。 那对于他们来说，才是真正地百害无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