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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7 章(1 / 2)

若香回去后的一番心里挣扎,叶明希自然不知道。

但她关注的事一有结果,立马就有人送了过来。

文易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,走路都带风。

各处的消息,都先汇集到他这里,经过筛选,重要的、与叶明希相关,就与她讲一下,其它的,不能决断的,就与之玄商量,再行决定。

这不,凌城的消息一送到,他先过目。看完,就不由的笑起来。

说到消息,以往各城之间的联系极少,各城药师待在自己的范围内,不怎么互相‘窜门’,各城之间也没有重要的消息需要发信使,偶而传来的消息,不过是哪个城药师死了,哪个城又新飞升了药师。用她的话来说,就是死气沉沉,没有生机,

后来,来了个若香,偏她是个多事的,这事一多。三城的互通便频繁起来,

再后来,鸿蒙城来了唯一个可能会飞升的药师,行事与以往都不同,这下,更不得了,各城的消息,药师的动静。这消息一来二往,频繁异常,给无相界平添了许多热闹。

因为消息要求传递快捷、安全,所以散仙充当信使,以往几年都看不一眼的老祖,如今到处奔走,不过,他瞧着,老祖们也挺乐意的,更有许多老祖为了贪看热闹主动要求,毕竟热闹不常有,闭关随时都可以。

心中乐和着,拿了消息去找叶明希。

这会,正好,叶明希有空,她在整理药草,就见满面笑容的文易进来。

这是有好消息了,瞧着这步子多轻快,果然,就听文易直接道:

“凌城刚送来的消息:若香回去就释放了那些囚禁的妖修,楮山已经把人安全的带回去了。”

这段时日她虽没说什么,但文易知道,她心里其实还是记挂这事。想来这消息能让她安心。

事实上确实是,叶明希欣慰:那顿口水终究没有白费。

文易见叶明希脸上有了笑意,笑得也更加灿烂,感慨的道:

“那天,她一直梗着,我还担心,她听不进去劝了。结果还好。”

叶明希也担心,若香是个性子固执的人,说好听点叫果断有主见,说难听点,叫自负,性子有点唯我独尊的意思,听说,她的亲卫平日里都是战战兢兢、唯唯诺诺,只能俯首听命。

这样一个人,几句话就改变意志的希望真不大。叫她对劝说唯一抱希望的一点是:若香对那个男人的看重。

没想到这样一个高傲冷清的人明知不可为,却还是允许自己动了心,造就了这场灾难来。想着,不由的便叹息出声!

“想什么?”之玄问,神情这么惆怅?

“没想到若香是真动了心。”她感慨,原先还有些不确定。

没想到竟是为她惋惜,之玄当即斥道:“名为招祸之本,欲乃散志之媒。

“她本是聪慧谨慎之人,可惜不能一直秉持意志,轻易为外物所惑,若不是她心生妄念,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怎么会残害那么多人,若世间真有因果善恶,那她的下场可想而知。肆意妄为,终害人害已。”

呃?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,这又是谁能控制的了的。

不过这话,叶明希没敢说出口,怕再招来更严厉训诫。

文易见话题凝重,忙岔开道:“你把凝火丹留下的足够多,想来过不了多久,楮山那边就应该有消息送来。”炼制凝火丹之时,本就预备了那些人的份额。

嗯,瞅着之玄冷面,叶明希带着感激的笑朝文易连连点头。

文易自然心领神会,不由暗暗失笑。

两人之间,眉眼来往全落在之玄眼里,他那眼脚眉稍缓缓浮现无奈,遂微摇了摇头,脸色缓了下来,。

文易眼观六路,自是没有错过,看了眼还正庆幸的某人,心有戚戚,对她,当真是豆腐掉灰堆里,重不得,轻不得,就怕一不小心影晌她的心境,比教徒弟难多了。

幸好,为难的不是他,文易撇开幸灾乐祸,继续道:“还有件事,苍梧城来信说,元瑶倒是乖巧,回去后,就按你的嘱咐,在苍梧城开始治病救人。”

叶明希愣了一瞬,想起那抹纯真:“元瑶可惜了!”

玄天落神诀功法危害了三万年,可惜的何止一个元瑶。之玄不置一词。

叶明希也没想之玄答话,叹息了一会,她开始重新继续手上的事。耳听文易说些其它事,末了,见他欲言又止,似有话讲,便问:“还有何事?”

文易踌躇半晌,小心翼翼道:“那日,你为了劝解若香,把所有根由都推在那个男人上,称他男颜祸水,这个罪责是否有些重?”

确实有些重!那时为了威吓若香,才这么说的。

文易说完瞅着沉默的叶明希,又道:“我觉得,初时,他确实有些逢迎之心,做为下一代的掌事人选之一,交好药师是必须,面熟好开口,求丹问药时才能说上话。争权、逐利,这属正常之举,并无它意。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他没想到,若香动了心。”叶明希撇了他一眼,接这话头,文易略显尴尬陪笑着。

“他倒是神通广大,托人情托到你这里了?或是,你与他有旧?”

这话从何说起?文易一愣,而后恍然,神色有些黯然,他摇头道:“没有旧,也未有人说情,是我自己有这心思。”迎上疑惑的目光,他笑道:

“我刚飞升上来时没多久,鸿蒙城上界的药师也飞升上来了,那时,我就处在他这个境况,不过,我比他幸运,我师傅拦着我,不让我露面。”

没想到笑白那个笑脸狐狸爱徒弟胜过权势。

文易继续道:“他可能也是仗着自己是渡劝期修为。只防了供奉的事,却没想到,还有‘情’字一说。”

是啊,汲汲营营,却忘了还有‘意外’。

“我是觉得,那样矫矫不群的人,困在沼泥中,若是就此泯灭,实在让人不忍心,我这也是物伤其类,才想替他讨人情,让他好过些。”说着,叹了口气:

“我是幸运遇上了你,若是没有你,我也是抱着残身躲在角落,苟且偷生罢了。”

拖累师父师兄。他那时已然绝望了。

说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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