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·依娃气得一脸铁青,简直太欺负人了。 身为一个女孩子,特别讨厌人家说自己那啥,尤其是自己胸大的女孩子。 她狠狠地瞪了戴维森一眼,愤然离开。 戴维森在她背后喊道,“你回去好好想想吧!” 她回到车上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 难道宁雪城和苏如真都是同一个老板? 乔治·依娃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如果真是这样,那对方的实力该有多强大? 她当然知道蓝图资本的实力,至少在东方是无人可敌。 否则当初爷爷也不会有拉她入伙的想法,当然,尽管爷爷真正的用意是要吃掉人家,但足以说明人家的实力,要是一般人哪入得了爷爷的眼? 但是宁雪城这边的实力也不弱,除了给自己这么大一笔投资,他们还在西欧有很多处资产,以及黑洲矿产,如果他们都同属于一家公司,那就太可怕了。 可宁雪城的后台老板是左冰的男朋友,那…… 乔治·依娃简直不敢想下去,真是这个男人在掌控一切吗? 如果真是这样,那左冰在中间又担当了一个怎样的角色? 想到自己和左冰认识的种种,乔治·依娃陷入一种绝望。 她无法相信,所有的一切都是阴谋。. 乔治·依娃没有回公司,她失魂落魄地从车里出来,一个人茫无目的地走着。 有些事情她想不明白,如果宁雪城和蓝图资本都是同一个老板,那么左冰接近自己的目的就很明显了。 所以她内心纠结,痛苦! 她宁愿不去相信这个事实,可事实摆在眼前,这一切都很明了。 戴维森看着她离开,脸上闪过一丝冷笑,他的目的达到了。 左冰在办公室里等乔治·依娃半天也不见她回来,便打电话给她,结果她没接。 怎么回事? 左冰感觉到有些不妙,于是又给保镖打电话。 保镖说了事情的经过,并告诉她乔治·依娃现在在海边,一个人望着大海发呆。 左冰急忙赶过去。 乔治·依娃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,光着脚站在海边,她的心情极为低落。 乔治基金破产后,爷爷也离开了人世,给她留下了大量的债务。 幸亏有左冰一直安慰她,帮助她,好不容易缓过劲来,现在你告诉我,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。 她瞬间觉得这段友谊都不香了。 “依娃!依娃!” 左冰急急飞奔过来,冲着乔治·依娃大喊。 乔治·依娃回头看着她,“你不要过来!” “不要!” 她挥舞着手,泪眼朦胧望着左冰,冲着她咆哮,“为什么?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?” “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在骗我?” 左冰也知道她去见了戴维森的事,看到乔治·依娃这么痛苦,左冰一时没了主意。 乔治·依娃站在海边,情绪很激动,“说话啊,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 “我没想到连你也是骗我的。” 左冰无言以对,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。 看到乔治·依娃这么痛苦,她只能安慰道,“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好好谈?” “你这样是没有答案的。” 乔治·依娃看着她,眼里不再有任何信任。 她一直以为,自己和左冰之间不存在着任何的利益,物质这些庸俗的东西,这是一种很单纯的友谊。 可现在事实却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,她接近自己竟然是有目的的。 乔治·依娃气愤地道,“你走,你走!” “你走啊!” 左冰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,知道解释不清,只好默默走开。 乔治·依娃蹲下来捂着脸,呜呜地失声痛哭。 保镖也不敢靠近,只能远远站着。 一个人在海边哭了一阵,乔治·依娃站起来朝大街上走去,看到这些跟在自己背后的保镖,她愤怒地大喊,“滚!滚!都给我走开。” 然后她一个人进了一家会所。 乔治·依娃去过不少高档场所,以前的她身边每个人都是名流,但自从爷爷走了之后,这些人都自觉地疏远她。 真正对她好的,只有左冰。 左冰甚至愿意拿出自己的所有来支持她创业,但她真的不愿相信,连左冰对自己的好都是有目的的。 想着这些糟心的事,她的心就更乱了,一个人不断地喝酒,喝酒…… 也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时候? 会所都打烊了,客人一波接一波离开,只有她趴在角落里,烂醉如泥…… 也许这是乔治·依娃第一次这样无所顾忌地放纵自己,她的心里藏着太多的不甘,太多的无奈…… “美女,美女,我们歇业了!” 服务员过来催促,乔治·依娃朦朦胧胧,踉踉跄跄走出会所,哪知道刚迈出门口,身子一软栽了下去…… 远在曼哈顿的陈凡接到左冰的电话,左冰跟他说了乔治·依娃的事。 “这个该死的戴维森!” 陈凡骂了一句,“让她知道也好,你不要劝她,让她自己决定。” 左冰听了这话,很不理解,“为什么?” 陈凡道,“有些事情要她自己去慢慢明白,别人说一千道一万,不如她自己觉醒,否则你说得再多,她也不认为你的好,总以为你是有目的的。” 人都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