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小心翼翼地斟了酒,那酒樽捧在掌中还没有放下,便听许瞻闲闲问道,“你可知魏国为何一败再败?” 小七摇头,她确实不知。 她的舅舅运筹帷幄能征惯战,手下的将士皆是精兵猛将如龙似虎,她的大表哥熟读兵法骁勇善战,实在没有理由一退再退。 那人饮了一口酒,啧了一声,“魏国是没有人了么,竟由着一个草包做了魏王,啧啧,这草包如今已从大梁逃到安邑去了,听说还要把沈复的儿子沈宴初押回安邑问罪。” 小七脑中轰然一响,手中的酒樽却稳稳端住了。 那人还在感慨,“是魏国不幸,却是燕国之幸,甚好。” 见她面色发白,他的眉眼冷了几分,“怎么,认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