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骂不出来。 若是还能哭,想必她是会好好哭上一场的。 她最会哭,也知道怎么才招人疼。 “巴图鲁!”她大概想起了自己唯一的帮手,因而拼力叫道,“巴图鲁!” 可惜她的声音低低的,又带着淫靡的娇喘,外头的人压根听不见。 小七好奇探听,“你叫的是那个不中用的傻大个儿?” 阿娅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,她撕拽着自己仅剩的遮羞布,“你!热......我热......” 小七掩住口鼻站起身来,轻飘飘道,“他已经死了。” 好似死的只不过是个牲畜。 可阿娅也顾不得那个叫巴图鲁的北羌大汉了,她将自己最后的抱腹衬裙全撕扯了下来,全身似一尾煮熟的海虾般,泛着诡异的红色。 她呻吟着,双手探向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