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“再者说,今年不行,还有明年,今次不行,还有下次,辽东是怎么也要平复的。” 言罢,皇帝蹲下来,用手抓了一把尘土,使劲地在手中握成了一团,旋即又撒去。 这一切看上去有些儿戏,但这是皇帝的表演,一举一动都有深意。 “过去几年北方免税三载,今夏将征粮税,半税两载后则是全税,北方百姓能受得了吗?” 朱谊汐拍了拍手,将手中干燥的灰土甩掉,再清水洗手擦干,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。 身后的四人,则陷入到了思考。 对于赋税,早在幕府时期,就与朝廷完全迥异。 在明制,田赋三十税一,而一条鞭法后,几乎是十五税一,即地好坏,从征一分、二分、三分银不等。 一两白银等于一百分。 即,每亩地最低纳钱十文。 但,这是理论上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