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兵,曾英就下马,准备徒步过去,以示对佛的尊重。 这时,突然有快马赶到,在设耳边述说道:“寺庙中突然添了许多陌生的僧兵。” “嗯?”曾英脸色不变。 作为与哲布尊丹巴合作的诚意,允许寺庙拥有僧兵。 但是,其限制却在两百以内。 如今僧兵的数目不减,但大多却变了模样,肯定是被人安排了。 “大喇嘛如何?” 曾英脚步略缓,停下脚步,转过头从马背上取来了酒囊,慢慢的饮用起来。 “大喇嘛这些时日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前几天的大法事如常,但在昨天给您发了书信后,察珲多尔济与其谈论了一夜,似乎还在安寝,不曾露面。” “他带了多少人过来?” “一百来人,但三十里外,却有数千人停驻。” 听到这,曾英冷笑起来。 这时候他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,那就真的应该是傻子了。 “让兄弟们都叫过来。” 曾英摆摆手。 很快,一支烟花升上了天空,绽放出不太明显的色彩,但声音却响彻附近。 片刻后,大地开始颤抖,一只规模庞大的骑兵。从地平线上显露。 “将寺庙包围住。” 曾英也不含湖,直接吩咐道。 于是,这只大军将整个寺庙团团围住,惹得喇叭们一片哗然。 曾英直接闯入,厉声道:“满清奸细混入到寺庙之中,已经困住了大喇嘛,我等得信之后,特地来此营救,快开门。” 门内,眼见出了差池,察珲多尔济走出,大怒道:“胡说八道,整个寺庙之中只有我,哪里来的奸细?” “我看你就是图谋不轨,想要挟持大喇嘛。” “各位喇嘛们可不要信他。” “我跟大喇嘛一向亲善,怎么会挟持他?”曾英冷笑道:“我看你是贼喊捉贼吧。” “胡说,我是他的亲兄弟,一母同胞的兄弟,怎么会害他?” 察珲多尔济竖起手指,跳脚道。 “那你让大喇嘛出来。”曾英笃定道:“只要让大喇嘛,一切自然水落石出。” “你我的冤屈,也肯定会被证明洗刷。” 这时候,一个个的大光头,一双双的明亮眼眸,都看向了察珲多尔济。 察珲多尔济目光四望,顿感骑虎难下。 这时,一个富态的喇嘛走出来, 赤巴,即汉传佛教的主持,负责寺庙的日常工作。 “大喇嘛只是昨晚睡迟了,偶感风寒,已经在休息了,此时不方便露面。” “毕竟,若是吹着了风。谁担待得起?” 听得此言,曾英直接道:“大喇叭一向洪福齐天,必有佛祖庇佑,一直都身体康健。” “你休要蒙骗我,若是再不让大喇嘛出来,我就派兵攻入寺庙营救了。” 听得此言,察珲多尔济气得直打哆嗦,望向了赤巴,后者一副难为的表情。 两人交头接耳的商量起来。 这时,曾英也懒得理会,直接让士兵撞开了大门,闯入了寺院之中。 这下,就像是油锅之中加上了冷水,瞬间炸开。 大量的喇嘛胆颤,惊恐万分。 而察珲多尔济则在一众僧兵的护送下,慌忙逃窜。 “逃?逃得了吗?” 曾英不屑道。 要不怎么说蒙古人心眼不多,即使是贵族,也比不得汉人。 对于寺庙如此重要的地方,尤其是还拥有着僧兵这样的武装,他怎能不重视? 寺庙内外,早就布满了眼线。 区区一个李代桃僵,能蒙混几时? 很快,在大军的搜查下,被困住的哲布尊丹巴很快就被解救出来,而企图逃跑的察珲多尔济,也被抓到。 这时候,他挟持大喇嘛的行径,立马在整个寺庙显露。 而哲布尊丹巴愤慨之下,言语一切由曾英处置。 虽然话说出后就立马心生悔意,但曾英如获至宝。 立马当场宣布察珲多尔济的恶行,然后废黜其汗位,改由其幼弟年仅十岁的丹珠尔为土谢图汗。 好家伙,直接改掉了世袭。 明知道其为了掌控土谢图汗部,但哲布尊丹巴却只能硬着头皮认同。 作为交换,察珲多尔济被放逐到了北京,恐怕终极一生再也无法回到草原了。 最后,哲布尊丹巴提出了条件:“大汗年幼无知,为了怕他再赴前汗旧尘,不如在寺庙中修行至成年如何?” “大喇嘛佛法高深,自无不可。” 得了好处,曾英自然不会卖乖,一口气答应下来,甚至还决定买一送一: “索性直接出家吧,待到成年之后再还俗!” “不如直接形成定例,日后每位大汗,都得入寺庙学习数载。” 哲布尊丹巴哑然,随即不得不承认,这的确是个好方法。 这不仅能够加深佛教在草原上的传播,更是有利于大喇嘛的权威塑造。 至于土谢图汗部的数千游牧兵马,大喇嘛想去宣讲,不战而屈人之兵。 但曾英拒绝了。 他带着一如既往的勐烈,直接将徘回在附近的骑兵一股脑包圆。 迅勐而又激烈,同时又极快。 蒙古骑兵哪里是明军对手,片刻就败下阵了,不得不屈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