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前明时期的亲王府个个都比这多,都能坚持下来。 所以朱谊西心中算计,沿着北海总督和科尔沁将军府附近,建立一连串的藩国,也叫做城国,形成一个个的要塞屏障。 当然也可以叫做据点。 这些地方朝廷完全没控制力,还不如交给藩国进行开荒。 成本低,易就国,好控制,能扩张,这是必然的选择。 当然对于藩王来说,这些地方贫瘠而又苦寒,简直是找罪受,肯定心里不愿意了。 但这是君命,不得不从。 而福国就是这个实验地。 用过了晚膳,又是喜闻乐见的选妃时刻。 朱谊汐徘徊很久,心里很难抉择。 只有姓名而无相貌,这让人怎么选? 翻牌子这玩意,还是朱谊汐创造的,不然的话按照明朝的规矩,皇帝得自己选。 这也就造就了一旦妃嫔留下印象不够,就很难被临幸,从而孤寡一生。 所以借鉴清朝,朱谊汐采用了翻牌制。 且,与清朝不同,朱谊汐要求凡月内临幸过妃嫔,牌子都往下放,未曾临幸的则往上,避免不公。 某种意义上来说,朱谊汐心中一直秉承公平公正原则。 这般,呈现在朱谊汐面前的牌子托盘,竟然有三四尺长,由两名宦官托着。 后宫佳丽颇多啊! 想了想,朱谊汐索性也不看了,直接闭起眼睛,在前面随便摸了一个: “李选侍!” 朱谊汐有些懵。 一旁的刘阿福多懂皇帝心思,立马凑过来低声道:“爷,是前阵子入宫的朝鲜公主。” 朱谊汐恍然。 朝鲜、日本也惯喜欢送女入宫,从而联姻,从而关系紧密。 毕竟绍武皇帝年不过四十来岁,看上去还精力旺盛,至少还能御国二十载,关系紧密没坏处。 对其相貌,朱谊汐已然无印象,尤记得年不过十六,带点婴儿肥,眼睛如一汪春水。 进宫数日,这段时间也就没去其地,依旧保留着处子之身。 “就去吧!”皇帝随口道:“雨露均沾嘛!” 步辇启程。 在明时,只要天渐黑,嫔妃所住的宫门前,都挂起两只红纱笼灯。 待皇帝临幸某宫,则该宫门上的灯卸下来,表示皇帝已选定寝宿的地方。 于是,负责巡街的宦官,传令其他各宫均卸灯寝息。 而失意的嫔妃们只得灭掉希求宠幸的红纱笼,明晚再重新挂上。 电影大高灯笼高高挂,其实也不是瞎扯淡。 傍晚,李筱竹端坐着,即使一桌菜肴香气四溢,比在朝鲜强数筹,但她却没什么胃口,令人撤去晚食。 “公主,晚上时间长,您可得多吃点啊!” 随同她而来的侍女忙劝道,口中的朝鲜话让她有些舒适。 “入宫多日,皇帝陛下看都没看一眼,看来我这次来北京是错误的。” 李筱竹作为孝宗李淏的庶长女、朝鲜的淑宁翁主,当今朝鲜王的妹妹,在一众姐姐年岁不合适嫁人后,她则早早的被选下。 早在她十岁的时候,宫廷之中就已经开始教导她明朝的礼节,官话,衣物。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,自己注定是要嫁给大明皇帝的。 但想象中的宠爱却未加身,孤独寂寞之感却遍及全身。 如果就这样终老,她是怎么也不甘心的。 “公主,皇帝来了,大明皇帝来了!” 急促的呼喊声,让她回过神来。 心中的喜悦极速迸发,充斥在她整个脸上。 “妾,恭迎陛下!” “起来吧!” 皇帝保养的得力,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,精神奕奕,他牵起其小手,一同入了殿中。 见得殿中温度较低,他也没问什么喜欢冷的那些话,只是对于宫廷中那故态萌发的跟红顶白极其厌恶。 “怎么回事?” 端坐下,朱谊汐眉头一皱,冷哼道:“宫中缺碳吗?还是内帑不足了?” 刘阿福被吓了一跳:“奴婢管教不严,这群被猪油蒙的心的家伙乱来……” “哼,朕说了多少次了,奴大欺主要不得,其妃位再低,也是比你们高,身份在这摆着还敢乱来……” 朱谊汐冷哼一声,刘阿福就跟着颤抖一下,可谓是被吓得够呛。 一旁的李筱竹则心生喜悦。 这位在后宫之中跺一跺脚都能震三震的大太监,此时被皇帝教训得凄惨,而理由就是为自己做主。 她心中顿时将之前的抱怨甩干净,满心的热情迸发。 待其下去整顿内廷时,朱谊汐则带着李筱竹对坐:“可会下棋?” “妾略懂皮毛!”李筱竹娇羞道:“若是下的不好,陛下可别笑我。” 生长在王室之家的翁主,平时没什么结交和事做,下棋这般的文雅之道是必然会的。 二人便在一张几案前坐下来对弈。 宁静的旁晚,无人打搅的雅致华贵宫廷,本身就是一处极为舒心的地方。 李筱竹伸手放棋子时,朱谊汐瞧着她那不沾春水的玉指,随口道:“倒是葱葱玉指。” 李筱筱娇羞着,强忍着没缩回去。 朱谊汐则笑了笑,又道:“我的意思是,这样修长的手指,应该也会弹琴?” 她小声道:“略知一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