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呢。”
“好。”
挂了视频,梁清时原路返回。他一路都留心着,边走边看,看哪个门上挂着“徐医生”的牌子。
梁清时走到拐角处,听到了屋内传来的交谈声。门没关严实,透过门缝,梁清时看见背对着他的黎绣正坐在椅子上,徐颂节坐在她对面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。
只看了一眼,梁清时就走了。
万一被发现了,多尴尬。
梁清时本打算继续工作,但是刚刚的那一幕在脑海里循环播放,挥之不去。
几番挣扎,他决定今天给自己放半天假,放松放松。
好久没休息了,似乎精神和□□都疲惫了。
晚上下班回家时,毫不知情的黎绣站在门口望了对面一眼,而后轻轻合上门。
简单的冲个澡后,她安详的窝在床上。
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,黎绣觉得有点神奇。
时间一晃过去了五年,黎绣本以为梁清时留在了英国,毕竟这五年他们从没见过一面。
没想到他回来了,真的回来了。
可是在他回国的这一年里,他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甚至没有发过一个微信。
想到这里,黎绣有点伤心。
她想问问他,她算他的朋友吗?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。
可是又觉得不合适,多此一举。
他的朋友那么多,不至于把回国的消息挨个通知一遍。
况且他从来都是那么潇洒的人,轻轻的来,轻轻的走。
月亮爬上墙头,露出了半个笑脸。
*
午饭时间,黎绣在等餐的时候,习惯性的打开手机的监控软件,想看看小拉在干什么。
客厅没有,主卧也没有。
黎绣心想小拉一定是在哪个角落淘气。
“小拉,你在哪呢?”黎绣对着手机喊,音量不算大。
小狗的听力一向很好,小拉也是。往常,黎绣一喊,小拉就会循着声音找到声音的来源,冲着摄像头摇尾巴。
黎绣又喊了几声,加大了音量。
依旧没有回应。
黎绣心里有点慌了,但还是保持理智。
她盘算着,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一段时间,现在回家看一眼,快去快去,时间来得及。
想好以后,她快步迈向门口,小跑起来。
路上,徐颂节跟她打招呼,她应付着笑了一下,急匆匆的走开了。
徐颂节追上她,问她怎么了,怎么这么急。
“小拉好像出事了,我得回家看看。”黎绣焦急的说。
“我跟你一起。”徐颂节跟上黎绣的步伐。
“不用了,你赶紧去上班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
两人小跑着前进,一直跑到家门口,开门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的。也许是由于害怕,黎绣的手抖的很,几次都钥匙对不准锁。
“我来吧。”徐颂节从黎绣手里接过钥匙,咔哒一声,门打开了。
黎绣冲进屋里,挨个屋找小拉。最后在浴室找到了躺在地上的小拉。
“吓死我了,小拉你怎么在这呢?”
小拉听见声音抬起了头,朝黎绣友好的伸着舌头。
黎绣看见了鲜红色的血。
“它好像受伤了。”徐颂节提醒着。
她赶忙蹲下身,准备检查小拉的嘴巴。
“先戴双手套。”徐颂节递上来一双手套。
黎绣检查的同时,徐颂节也没闲着,他看了看小拉的周围。角落里有一个被打碎了的玻璃杯,上面沾着血迹。
“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嘴巴和舌头被割到了,去宠物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。不过幸好我回来的早,要不然小拉要忍受一下午的疼痛。”
徐颂节点了点头。“估计是小拉把玻璃杯打碎了,又用嘴巴衔着玻璃碎片,估计就是这样被割伤的。”
“玻璃杯里有水,估计是小拉渴了想喝水。”
“嗯,先带小拉去医院吧。”
“好,我一个人就可以了,你先去忙吧。”黎绣推辞着,不想耽误他的事。
“送佛送到西。”
两人把小拉抱到推车上,推着它去附近的宠物医院。
到了医院,小拉配合着医生进行包扎,一动不动。黎绣安抚的理着小拉的毛发。
临走的时候,医生给黎绣拿了一盒粉末状的涂抹药,说是一天三次、餐后给小拉涂上。
黎绣认真的听着,徐颂节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悄悄交了费。
“好的,请问多少钱?”黎绣问。
“我已经交过了,咱们先走吧。”徐颂节说。
路上,黎绣执意要把钱转给徐颂节,但是徐颂节偏不收。
“这点钱我还是有的,就别跟我客气了。况且我也很喜欢小动物,不忍心看它受伤,这也算是我对小拉的一片心意,你这个做主人的可不能剥夺我热爱生命的权力。”徐颂节笑着说。
话都说到这里了,黎绣也不忍拒绝,心里想着等过几天小拉好了,请徐颂节吃一顿大餐。
一顿等价交换的大餐。
一连几天晚上,徐颂节都跟着黎绣回家,说是她自己一个人不方便给小拉上药,他能在旁边搭把手。
小拉在上药的时候很乖,不挠人,只是没有平时活泼好动。
医生说等伤口好得差不多了,就可以不用上药了。这几天黎绣一直观察着小拉的伤口,今晚决定再给小拉上最后一次药。
黎绣和徐颂节依旧相伴回家,只是他俩走楼梯,刚好和乘电梯上来的梁清时遇见。
一时间,三人都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晚上好,徐医生和黎医生。”梁清时换了一副神态,变的很像是谈判桌上的生意人。
“你好,梁律师。”徐颂节跟他握手。
黎绣在一旁默默点头,算是跟梁清时打过招呼了。
梁清时扫了一眼黎绣,嘴角带着细不可察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