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双杏眼中闪过了接近于震惊的狂喜,但随即又多了一丝慌乱,乃至惶恐:“连君,你你你,太突然了啊!不,虽然我……可是,菲菲那边,你……不,我……” 你语无伦次个啥啊?又脸红个啥? 余连莫名其妙地看着对方:“这和菲菲有什么关系?” “可是你,连君,这种事情,我……不行的,我虽然……呼!连君,你真的明白你在说什么吗?”到了最后,这个姑娘似乎总算是恢复了冷静,沉下了脸,埋怨着道。可话里话外似乎又多了一丝期待。 “是啊!就是明天上午十点,咱们慢慢说。”余连不由分说地替姑娘做出了如此的决定。 鹰司琉璃小姐在持续震惊了半分钟后,露出了一张几乎都要哭出来的表情,捂着小脸直接出了会场,就此不见了。 所以你这姑娘到底是在发什么病啊?说好的人淡如菊的大和抚子人设呢? 余连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,端起了酒杯,又向离自己的安妮·罗曼诺娃小姐走去。 “啊哈哈,安妮,喝上了!咱们来干两杯吧。吨吨吨吨吨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