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”用的12X型合金轨道,一时间都热泪盈眶了。 “30年了啊!上校,这可是三十年啦!”老人家抹着眼泪道:“自从老朽被掠夺者掳走之后,搓了不少船,也搓过不少炮,但却从没用过这么正规的材料啦!” 这话实在是沧桑无比,整得余连都有点想陪老爷子抹点眼泪了。 “那么,就在舰首的空白炮位桑加装三门轨道炮!我算了一下,用上这些零件,极限动能应该在独立级装备的天火3型轨道炮之上。”余连看了博士一眼:“没问题吧?” 毕竟博士的专业是舰船设计,武器方面自然也有涉猎,但并不是这方面的专精。 “没问题,这伙计可厉害得紧啊!”博士拍了拍旁边约翰逊军士长的肩膀。 然后,这位技术出生的老军士长便露出了信心满满的样子。 看样子,这两位关系处得还不错。 这就是所谓的技霸聚合效应吧?这两位如是,地球的庄教授和季诺夫教授如是,艾森、塔米尔和小白更如是了。 两位老爷子都是老油条了,他们没有问为什么联盟的海神船上会有轨道炮的零件,只是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。余连作为“当年”手搓过各种土法不和谐物的民科技工,当然也不会只在旁边耍嘴皮子。 拿着小本本的尹娜一边拿着笔记本表示自己学了很多,一边也帮了不少忙。 就这样,主炮的安装工作便以极快的进度推进了下去。 或者说,快得确实有点惊人了。余连知道这是小灰在帮忙,但为了不让工作人员,尤其是两位大技霸发现,他好多次都只能靠着灵能在大家面前搞点人前显圣的操作,而且寸步都不敢离开现场,简直比当年战神祭的时候还紧张。 好在,战舰的改装非常顺利,很快就到了收尾阶段了。到了这时候,他才后知后觉地听说,菲菲居然拖着赛琳娜他们拍起电影。 ……从筹备到开拍总共还没超过一个星期,余连总觉得这很有点草台班子的味道。可是,这方面毕竟不是自己的专业,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。 “放心吧,小成本有小成本的拍法。你想想中的那种需要筹备一年半载的,都是超级大制作,也一定是票房巨大的商业电影。”菲菲安慰道。 “是这样吗?”余连奇道。 “就是这样的。人家是专业的!”菲菲斩钉截铁地道。此时此刻,那张明媚端庄的鹅蛋脸上,散发着满是艺术家的气息。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,满溢的都是大导的压迫感。 嗯,大导! 余连顿时就有点想要兴奋了,但人姑娘又道:“而且,赛琳娜带来的保镖,是游击士协会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所有入境的灵能者都要登记。余连确实知道。这披船团上一共有四个灵能者,卡莉拉号上的领航员,以及正副保安主任,然后便是赛琳娜的保镖了。 “那个保镖还是你的好朋友安排的。” 余连眨巴了一下眼睛:“哦……克雷尔老兄?” “不,贝尔蒙特先生也幌子,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亚弥妲·贝伦凯斯特小姐。”菲菲的笑容似乎多了一丝很危险的成分:“那位保镖先生现在还有游击士身份,而且曾经还在联盟军事情报局服役过,去年才退役。鱼儿,你的贝小姐的叔叔,就是联盟情报局长吧?” 这话说得有点自由心证的嫌疑,但余连没法反对,只能干巴巴地笑着表示同意。 菲菲耸了耸肩:“所以,我便把他拉到了戏里,演了一个男三,外加武术指导!一堆工作都压过去,他估计二十四小时都得在剧组里呆着,就不怕他搞事了。” 虽然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,但为什么越来越像是个草台班子了? 余连刚想吐槽,菲菲又道:“我听说,你允许联盟那边的考察人员进入遗迹了?” 余连点头,却又补充道:“不是我同意,我可是报告了杨老师的。” “他还同意了?” “为什么不同意,杨老师现在也是个正经军阀……啊呸,正经的星区最高军事长官了。在即将银河范围内的大规模军事合作的背景下,他也是担负一定外交职能嘛。让联盟进入遗迹考察,一方面也可以借助他们这方面的经验,一方面也是表达我们的诚意嘛。” 反正小灰润了,小老婆和金哨子也在我手里。其他的东西,能搬的都已经搬走了,联盟最多进去拍点建筑结构和文字。拿出来做做人情也不错嘛。 “而且,你还因此从沙黑船长那里换来了主炮的零件?” “对,所以这是一石三鸟。而且沙黑船长还挺感激我的。” 如此一来,所有人都得到幸福的世界线,便又一次完美地达成了。 菲菲却盘算了一下,道:“……沙黑船长派去考察遗迹的队伍中,有更专业的纪录片摄影师吧?我的有些分镜,需要一些更冷峻,更漠然的镜头,纪录片模式就很好。” 余连已经有点跟不上这妹子的思路了。他觉得,她现在不但是在捯饬草台班子,而且怎么看都有点大杂烩的味道。那不得扑街吗? “鱼儿,我们需要发出自己的声音,但如何发声,现在的大众又愿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声音,我可真的不知道。我们需要一次试验。既然是试验,少些限制才是最好的。” “你不怕到时候天马行空弄出来的东西把联盟的金主吓到?贝家大小姐直接把电影到所有的演员人间蒸发?” “我,我可没什么能让白毛狐狸坐立不安的思想。最多只是把以前大家都知道,但都没有说出来的道理讲出来而已。真正要让他坐立不安的,应该是……”菲菲呵呵地看了余连一眼,然后又看向了桌子上的那本《原论》:“……是齐先生吧。” “这个剧本就是齐先生写的哦。”余连也看了看桌子上的《原论》:“可是,思想会让人坐立不安,但真正的统治者可不会因为思想就行动起来,他们甚至还会琢磨着如把新的思想变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