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义军领袖的状态已经不能说是“不好”了,完全是堪称惨痛。双腿被齐齐截断,右边的肩膀连带着手臂都不翼而飞,躯干上仅存的左手也缺了三根指头。当然,最严重的其实是躯干的两处极大的贯通伤。 大家虽然已经给他包扎上了,但却怎么都止不住血。 如果是在设备先进药物齐整的大城市里,归摩先生当然有被抢救过来的可能性。哪怕是腹腔内的重要器官被汽化了,大不了装个先进的义体,说不定还是核动力的呢。 可现在,他们已经在大森林中打了两个多星期的游击,缺衣少粮。大多数的同伴也都分散了,几乎要陷入绝境。 泰娜强忍着泪,紧紧地握着归摩先生的手。她很清楚,这位义军领袖剩下的时间,已经不多了。 “告诉我,泰娜,你是有文化的。我们怎么继续战斗下去呢?”归摩又一次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