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甚为独到的见解和看法,你要不要听?” 董仲舒拱手:“老夫洗耳恭听,长宁侯学究天人,定能讲出一些新意。” 杨川摆手笑道:“你董仲舒夸赞一个人学问好,往往都有一个潜台词,那就是你讲得很好,以后就别讲了。” “本侯并非你儒门弟子,但对孔夫子、孟夫子却还是心存敬意,并无半分亵渎之意,至于今日要给你讲的几句话,也不过是拾人牙慧,你这位大汉第一读书人姑且听之就行了。” 董仲舒眼见得杨川如此说,反而变得神色肃穆起来,躬身一礼,道:“请长宁侯解惑。” 杨川想了想,只说了一句:“其实,孔夫子之所以是孔夫子,是因为他是一把尺子。” 董仲舒愕然抬头,盯着杨川的眼睛:“何解?” 杨川道:“你说的一句很对,那便是金无赤金、人无完人,相比之下,孔夫子比我们每一个人都做得好,克己复礼,严于律己,故而,他便是一把尺子。” “这尺子,不是用来丈量的,而是一个底线。” “关于人的,道德的底线。” “或者说,是一个人之所以称之为人的标准和底线。” 董仲舒垂首,沉思良久,渐渐抬头,长跪拱手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