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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 母心(4 / 8)

后绝对会被拿捏的死死的,不由得苦笑道,“咱们的儿子像你,又不像你。我们过去看看吧。”

“哪里像,哪里不像?”许宣没看出来哪里像的,儿子干吗一定要像爹爹?说不像,也确实不像。

“替别人做决定,同你像,主动承认错误,不同你像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为夫不主动向你认错了?”许宣眨眨眼,捏住她腰眼惹得妻子皱起眉头哀叫连连,顺势低下身子印上两瓣柔软,“嗯?”

牵过她手一路走到偏殿,夭夭半天才从那个吻中反应过来,又用这一招,小白啊你长点记性!

“你什么时候主动跟我承认过错误?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你。”白夭夭刚说完额头上就给挨了一记,哼!

“天帝天后到!”

仙娥们跪了一地,天帝天后?她是不是嗓门太大把这里的大神仙给得罪了…

天帝天后…来不及思考他们和念卿有什么关系,只见天后挽着天帝的胳膊两个人笑着走进来,天帝还往天后脑门上弹了一下。天帝和天后好年轻,她以为天帝天后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呢。

不过天帝的头发全是白的,可是不妨碍她看出,天帝很年轻,待人也很温和,从进殿到落座,眼神一直不曾离开过天后,长得和一个人很像,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…

像谁呢…

念卿白色衣衫被褐色药水染了半身,头发散乱,活像一个落汤鸡,待爹娘落座以后,拉着忆柔走到两个人面前,行了常礼,“见过爹爹娘亲。”

“怎么搞成这样?”许宣忍不住问他。

忆柔愣在当场,爹爹娘亲…那这么说,念卿是天帝和天后的儿子,难怪…

应该说,是念卿长得像他爹爹!

素心望向呆愣在一边的忆柔,轻轻咳了一声,“姑娘,见了天帝和天后,还不行礼?”

忆柔出身皇室,该会的礼仪都会,天后的笑容很温暖,细细打量着她,忆柔立马反应过来行叩拜大礼,“小女苏忆柔,叩见天帝天后。”

她该不会是被骗了吧,她一个凡人,庙宇里的泥塑见得多,今天还能见到真正的神仙?

许宣淡淡道,“免礼。”

白夭夭看见头顶了鸡窝一样的念卿,“素心,先把念儿带下去换洗,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?苏姑娘,平身吧。”

忆柔一脸心虚,把头低的不能再低,“谢天帝天后。”

“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胡闹,自然是一个打人,一个挨打了。”许宣接过茶盏,不急不徐喝了口茶,还不忘看一眼这姑娘,他儿子眼光不错,只是这姑娘脾气也太…刚烈了些,那以后他儿子不得成挨打的那个?

白夭夭忍不住笑出声,肩膀横过去撞了他一下,给人家小姑娘留点面子。

忆柔小脸羞得通红,可是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,“天帝天后明鉴,是念卿先欺负我的,他没有权利事事做我的决定,即使他身份高贵,我的命运永远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。”

许宣听完这话,脸上带着些心虚,看着身旁眼神尖尖的妻子,“娘子热不热,我给你扇扇风。”

说变就变,白夭夭手里多出一把折扇来,“小心把我的火气扇起来。”

“扇子是用来纳凉之物,怎么会点火呢?”许宣又把她抱近了些许,听得妻子小声叮嘱,孩子们还在呢。

这是法术吗?手里能凭空变出扇子来?“您…真的是神仙,不是街头变戏法的?”

还变戏法。

你那点法术啊,街上杂耍的艺人都会,你还会点别的吗?

白夭夭望着他们一大一小两个人,顾不得仪态笑出声来,“我修行数千年,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怀疑我的能力,要我给你展示点别的吗?比如…”

指尖轻点,给面前的忆柔换了一身装束,“喜欢吗,不喜欢我再给你换一套。”

“我去…真的是法术啊!那这里…真的是天宫?”

“这里是流云宫,天帝天后的寝宫。”素心回答道。

“念儿从小跟我们住在一起,后来分宫别居,住在华云宫,等会我让他带你去看看。”白夭夭说完嗓子有点痒,忍不住咳嗽了几声。

许宣放下扇子,秋华殿内没有放冰难免闷热了些,和她寒凉的体质相冲,“昨天我就见你脸色不大好,你还跟我说没事,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?”

“我没事的,你不用这么担心我。”

忆柔觉得天后好温柔好温柔,既然是念卿哥哥的娘亲,肯定是大好人,当下提着小裙子上了几层台阶就要坐在夭夭脚边。

“苏姑娘…不合规矩…”

“请天帝天后恕罪,我不是有意冒犯的…”

“别站着了小宝宝,坐吧,今年多大了呀?”白夭夭吩咐小仙娥搬张椅子放在近前,对于这个姑娘,他们两个都不熟悉呢。

“十八岁,在仙界应该是很小的岁数,可是我不是小宝宝,在人间像我这样大的姑娘都嫁人了呢。”忆柔可不觉得自己是小宝宝,人情世故,知恩图报的道理她都懂。

“在人间的时候,是念儿一直照顾的你吗?”白夭夭越看越觉得这姑娘活泼可爱,她和圆圆一样可爱,她平时都是宝宝宝宝叫他们仨的。

忆柔点点头,还小声对上茶的仙娥说了声谢谢,“念卿哥哥把我从冷宫救出来的,这么多年承蒙念卿哥哥的照顾,他教我琴棋书画,教我礼仪做人。”

是个有礼貌的孩子。

天帝天后的感情很要好,不在后辈面前摆架子,他们两个的手一直交叉相握,念卿哥哥有这样好的爹爹娘亲,可是她却是一个没人要到头来像个棋子一样远嫁的炮灰…

受父皇宠爱的姐姐们,她们的礼仪都是宫里的嬷嬷和女官教的,而她却只能靠念卿哥哥的帮助…“我…一觉醒来念卿哥哥不见了…我一直在等他…可是…”

“好端端的怎么哭了…不哭不哭,”白夭夭擦去她眼泪,等人的滋味不好受,“刚刚还说自己不是小宝宝,现在哭起来可不乖哦。”

“念卿哥哥有父母,我一个亲人都没有…念卿哥哥一开始很嫌弃我,冷冰冰的像个大冰块一样,后来他说我大大咧咧实在不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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