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什么？”
“但上午支棱起来了。”
王浩愣了两秒，傻逼似的说了句：“你别告诉我考场上你喷了？”
陈言着实没想到王浩的脑回路这么傻逼，他把怀里的抱枕砸过去，“就是早上起来没多大会儿那啥了。”
“那啥了？”
“支棱起来了，没有喷。”
“因为洛笙？”
“不是。”
洛笙眯着眸子看陈言，陈言不和他对视，眸子看向别处，“我就想问延时支棱算不算有病？”
“我哪知道，但别管晚不晚，总算是支棱起来了。”王浩看了眼手机，“走吧，我妈给那专家打电话了，让咱检查完了直接去科室找他。”
”……“
陈言到医院二十多分钟就把昨天医生开的两个检查做了，然后拿着检查结果回了男科科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