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逆之哪敢贪这个功,“没有一句是我作的,占某些文人雅士的便宜呢。我不学无术人尽皆知,洗不白的。对了,我才发现,这满屋子的人呢?怎么我出去一趟再回来,服务就结束了?”
“还好是我结账,不然以为你跑路了,你出去可不止一会儿啊。”韦杭示意一旁的香,笑了笑,一副就是这样的模样,“今日身上只带了这些银子,刚好半柱香的娱乐时间,你全没把握住啊。”
“我……”冯逆之差点口吐芬芳,这敢情比她那个时代还要黑啊,论时间付费也有个起步价啊,怎么这儿上来就计费,也太挣钱了吧。“这儿老板忒黑了些,照这个挣法,税收都得对半才行,不然说富可敌国都是在侮辱这位老板的财力。”
她哼哼两声,“好歹叫我瞧瞧春涧长什么模样啊,说是来了趟流云阁,嘁,就待厕所了,说出去笑死个人。”
韦杭弯了弯嘴角,放下酒坛子起身,双手按在弦上,问她道:“想听什么?借花献佛,我来为贤弟弹上一曲,也不枉来一遭了。”
冯逆之学着他方才的样子躺下,饮了口酒闭上眼,幽幽道:“高山流水吧,旁的我也听不懂。”
琴声悠扬,与一院之隔的那些个靡靡之音截然不同。韦杭的一双眼极有灵性,一旦闭上,这张脸再找不出半点可取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