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哽咽着抓住他的手指,秦晴红着一双兔子眼,嘴硬反驳:“一碗粥,也不给点咸菜,你就是故意打击报复。”
“等你好了,餐厅随你挑,我请你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”
无奈摇摇头,将被她眼泪浸湿的手抽出来,孟宴臣把另一碗粥推到她面前,好声好气的商量,
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
吃饱喝足,有了瞌睡虫的秦晴小心的躺下,被热粥熨烫过的肠胃舒服又温暖,她侧过脸,将被子拉到头顶,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:
“对不起,我平时不是那样的。”
“嗯?”
被狠狠折腾一番的孟宴臣,疲惫的揉了两下眉心,见她一副无脸见人的模样,慢慢松了口气,原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将被子小心的从她熟睡的脸上拉下,孟宴臣苦笑着伸着脖子活动身体,在心里轻轻抱怨,看来自己不知不觉中竟成了男保姆。不过牙尖嘴利的秦晴睡着了,还是挺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