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口袋,说:“我来的太匆忙,忘了,不过今天让我见见他也好,等下次我再见他的时候再还给他。”
卫东平点点头说:“这样也行。”
快到观众席的时候,卫东平停下脚步,指着跟赵蕴坐在一起的谢长渡,说:“那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?”
“是,是!”钟祥慢慢地点头说,可他的眼睛却看向赵蕴。
找了她这么久,可终于让她找到了。
卫东平说:“那我们快过去吧。”
卫东平坐在自己原来坐的位置上,他想把钟祥叫到自己旁边坐,可是钟祥却主动坐在了赵蕴的旁边,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赵蕴看。
他一坐下,赵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她转头看向钟祥,钟祥立即笑着伸出手说:“你好,你还记得我吗?咱们上次在茶楼见过!”
但赵蕴却茫然地笑着说:“我们真的见过吗?我不认识你啊!”
她转头问谢长渡说:“你跟他认识吗?”
谢长渡看了钟祥一眼,点头说:“我认识他,我和你换个位置吧。”
“行啊。”
于是不到一分钟,赵蕴和谢长渡就换了一个位置。
钟祥傻了眼,冲着赵蕴说:“赵蕴,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?你伯母,你还记得吧?”
可是他很快被谢长渡挡住了视线,他想偏头去看,却还是被谢长渡挡住。
钟祥不高兴了说:“你老挡我视线做什么?”
“我才想问你,你要做什么呢?”谢长渡神情严肃道:“我想问你,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妻子看?”
“你妻子?”
钟祥觉得自己听到了笑话,说:“他是你妻子?你想骗三岁小孩吗?”
“这位先生,你不信是吗?”
“你觉得我可能信吗?你们前几天才认识,这才没几天就结婚,想骗鬼啊!”
可是谢长渡低头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掏了掏,掏出一张折叠的方方正正的结婚登记书,打开给他看说:“这是我和赵蕴的结婚登记书,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,钟祥先生,要是光线太暗,看不清的话,我可以一字一句念给你听。”
“结,结婚登记书?”
钟祥仍旧不相信,想去抢他的结婚登记书,却被谢长渡灵巧地避开,谢长渡皱眉说:“你想抢我的结婚登记书?这么做就不礼貌了吧?”
“你骗鬼!谁会随时把结婚登记书带在身上?”
“很不巧,我就是!”谢长渡重新将结婚登记书折叠好,再小心翼翼的塞进口袋里,他说:“请钟祥先生放尊重一点,不然我随时可以去告你!”
“你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钟祥脸一阵红一阵白,但却什么都做不了,想看赵蕴又不敢看,继续待在这里觉得更屈辱,于是他一气之下站起来走了,连招呼都没有跟卫国华打一声。
他走后,赵蕴问谢长渡说:“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?”
谢长渡捂着胸前口袋,微笑着说:“没什么,我跟他说我和你结婚了,然后他就走了。”
“哦!”赵蕴笑着说,脸忽然像被烫了一下一样,两边的脸颊立即红了,还好他们坐在观众席里,光线并不怎么强,但赵蕴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脸,可是捂没一会儿,左手就被谢长渡抓了过去。
“你抓我手做什么呢?”赵蕴小声问。
谢长渡说:“不抓你的手不行,我怕你被人抢了!”
赵蕴笑了,说:“别人想抢我还没那么容易呢,想抢我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。”
“那……”谢长渡转头看过来,说:“那我这算不算是抢你抢成功了?”
赵蕴的脸又红了,压低声音说:“你说什么呢?”
这种场合之下说这种话做什么?
这个年代的人不是都很保守吗?
怎么到了谢长渡身上就不管用了?
赵蕴调整坐姿,面向舞台说:“我不跟你说了,我要看她们表演!”
她想把手抽回来,但是谢长渡却不肯松开,于是赵蕴只好作罢,由他牵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