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润雨就说:“要不我们去你的学校看一看?”
谢长渡点头说:“可以,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,一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了。”
“好诶!”潘景东蹦了起来说。
几人边聊天边走路走走停停,差不多快到的时候,忽然看见陈启满头大汗地跑来。
看见谢长渡后,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说:“你可算回来了,连长正找你呢!”
“出了什么事?”
陈启说:“我也不知道,只是叫你快点回去。”
谢长渡说:“嗯,那我现在就过去。”他转头对王润雨说:“妈,我部队里有点事情,现在就要过去。”
王润雨点头说:“我明白的,你去忙吧。”
陈启忽然说:“谁?你妈妈?”
“对,忘了告诉你了,”谢长渡对陈启说:“这是我妈妈,她今天从乡下过来看我。”
陈启赶紧对王润雨说:“原来您就是伯母啊,您好,您好,我是谢长渡的战友,以前是他的室友,不瞒您说,我们俩关系可好着呢。”
看了看谢长渡,又说:“伯母,我带您去逛吧,谢长渡有事,我没事,我可以带您去逛!”
赵蕴说:“哎,陈启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?我还站在这里呢!”
陈启嘿嘿一笑,说:“那我陪着你们逛总可以了吧?”
“正好谢长渡要回去,我带你们去参观一下部队怎么样?”
王润雨有点心动,毕竟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跟谢长渡联系过。
要是能去参观一下谢长渡所在的部队也不错。
潘景东和潘景叶在这时候说:“去部队吗?我也要去!”
陈启笑着说:“当然可以了,我带你们去!”
几人一拍即合,谢长渡去找齐青,而陈启和赵蕴则负责带他们几个参观部队。
他们本打算在齐青的办公室门口分别,可是王润雨走到门口却忽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。
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,一会儿有哭声,一会儿又有压抑着怒气的声音。
王润雨莫名不安起来,拉住谢长渡的手说:“你们连长找你有什么事?会不会是不好的事?”
谢长渡说:“妈,您别担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但王润雨还是不放心,说什么都不肯走,要在门口等谢长渡出来才走。
赵蕴就指着走廊上的长条座椅说:“妈,那我们在这边等吧。”
“好!”
王润雨被赵蕴搀扶着走了过去,谢长渡这才转身进了办公室。
可他才刚进办公室,就听见了一个吼声说:“你还有脸过来?!”
听见这个声音,王润雨还没坐下就立马站了起来。
怪不得她觉得这声音这么熟悉,这声音除了陈永梅,还能是谁的?
赵蕴此时也不安起来,问陈启说:“办公室里到底有谁?”
陈启也很慌,说:“我不知道啊!”
赵蕴:“那我进去看看!”
王润雨拉住赵蕴的手:“等我一下,我也要跟你一起我去。”
她转头请陈启帮忙说:“小兄弟,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两个小孩子,谢谢你了!”
陈启赶紧说:“不用谢,不用谢,我帮你看着他们!”
王润雨点点头,然后跟赵蕴一起进了办公室。
一进去果然看见陈永梅在齐青面前表演。
陈永梅抹着眼泪说:“连长,您可要给我做主,他不认我这个奶奶,我可以不跟他计较,可是他不能忘了在地下的爸爸,你说说他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说一声,亏我当初为了他的婚事特地跑了一趟,结果他倒好,结婚两个月都没跟我和他的叔叔说一声,就连办喜酒也不请我们!”
齐青瞪着谢长渡说:“这怎么回事?你结婚竟然不跟你的奶奶和叔叔说,你就是这么孝顺长辈的?”
谢长渡面色平静,说:“连长,您要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,我可以跟您慢慢说!”
齐青坐了下来,把头上的帽子甩到桌上说:“行,我就听你慢慢说,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。”
可这时候,旁边的吴江和吴海不平静了。吴江说:“连长,你别听他狡辩,他奶奶都站到这里了,还需要再说什么吗?”
赵蕴震惊地看着两个舅舅。
怪不得她那天看到了两个舅舅出现在乡下,原来是为了这一出。
吴江和吴海也看到了赵蕴,但他们蛮不在乎地哼了一声,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。
陈永梅看见有人帮腔,哭得更厉害了说:“他这几年没有给家里寄过一分钱,前些年的日子那么难熬,我给他写了好几封信,可哪一次不是石沉大海?”
赵蕴看不下去,想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,但王润雨却抢先一步说:“连长,我是谢长渡的亲妈,这件事情我可以说清楚!”
谁?王润雨?
陈永梅愣了一下,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王润雨,她不是在乡下吗?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看见王润雨,陈永梅一下就慌了。